申如煜早就知道洛素妍是個大胃王，所以並不意外，“我再給你倒點檸檬茶吧。”
“嗯。”洛素妍點了點頭。
待申如煜走後，江汐冉才開口說道，“感覺阿煜面對你的時候，很像一種動物……”
“狗。”顧賢人接了江汐冉的話，“準確來說，應該是忠犬才對。”
汪汪——
耳邊響起兩聲狗叫。
……
……
……
“沒錯，就是狗！”江汐冉拍了拍手，笑著說道。
“你們在聊什麼？”申如煜拿著兩杯飲料回來，“該不會是在講我的壞話吧？”
三人：“……”bingo，答對了！
剩下的最後十五分鐘，四個人正在享用美味的蛋糕，由於江汐冉的話很多，所以不會有冷場的機會。
吃飽喝足後，四人走出煙霧瀰漫的火鍋店，一陣寒風吹了過來，洛素妍忍不住打了一個機靈，“冷……”
申如煜將脖子上的圍巾脫下來，圍到了洛素妍的脖子上，輕聲說道，“這幾天會降溫，多穿一點衣服。”
這是他的氣味。
洛素妍將臉埋進圍巾裡，“知道了。”
“我們坐地鐵回去，明天學校見！”江汐冉拉起顧賢人的手，大步流星地朝地鐵站走去。
身體接觸還真是自然。
洛素妍盯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他們的關係真好。”
“嗯，他們是青梅竹馬，連家都住在隔壁。”申如煜抓了抓短髮，“先不說這個了，你家的司機呢？我送你過去吧。”
“我還沒打電話。”洛素妍掏出手機，撥下司機的電話號碼，“嗯，我已經吃完了，你現在過來接我吧。”
“我五分鐘後到。”司機恭恭敬敬地說道。
“嗯。”
待洛素妍打完電話，申如煜才開口道，“你家司機什麼時候到？”
“五分鐘後。”洛素妍淡淡地說道。
“現在還會冷嗎？”申如煜抿了抿唇，不自然地問道。
“不。”洛素妍搖了搖頭，“圍巾很暖和。”
“是嗎？”申如煜抓了抓頭髮，輕聲說道，“那就好。”
“嗯。”洛素妍彎起嘴角，因為圍巾的關係，沒人看到她的微笑，沒想到他的味道居然會讓她感到如此安心。
這是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的心情。
申如煜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地陪在洛素妍的身邊。
“苦衷是什麼？”洛素妍將手揣進口袋裡，“要是你現在不想說的話，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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