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轉了一圈回來,那位荷盈公主仍是沒有回來。
冥蝰倒是不客的把這裡當是他的家般,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使喚人家的丫環。
何弘翰就要收斂一些,他什麼都不用不碰,就只是在研究這裡的東西,不過他可是不用使喚都有不少的丫環來問他要不要伺候什麼的。
就現在,她剛從外面回來,他坐在客廳裡等她一個長得十分嫵媚的小娘子,給何弘翰又是端茶遞水又是關心問候,人都要挨坐到何弘翰身上了,巴不得何弘翰能讓她坐在大腿上讓她來喂水喝。
“咳~”蘇心優回來好一會兒,她都坐下來喝起茶來他們都沒有發現,只好以咳嗽聲提醒他們她的存在。
那丫環見她的好事被人打擾了,對蘇心優是一點都不客氣,還默哼了一聲。
這些都是妖所以妖和人不一樣,她們沒有人性。
“我說翰哥,我不在這幾個小時裡,你可是風流啊?”
“老婆,我呢還是個安守本份的人,你的便宜爹那才叫風流,都當他是主子般要一干女的伺候哪”何弘翰不忘拖冥蝰下水。
“得了,什麼便宜爹,不過是我孃的一個追求者,別說爹了那可是連個預備爹都不算哪。”
被女人纏著伺候,蘇心優倒是不在意,她在意的是何弘翰是怎麼想的,只要他心裡有她,別人要纏著他也不關他的事,她不是那種只會亂髮脾氣的人。
面對愛人不忠這事,她非常的理智,很講道理。
“他確實是沒有那個能奈做成你爹。”
想想都知道一隻貪玩的水蛇怎麼可能會被高高在上的淵王看上。
猛地,蘇心優感覺到有人在找她,就像觸電般特別的強烈,那個人來了,就在這澤林裡,離她很近。
講真她還真有點害怕,自己不僅沒做到承諾的事還想著逃避抵賴,她向來光明磊落從來不會做老賴,如今為了能跟何弘翰和再跟兒子一面要做個老賴。
見蘇心優在明顯的發抖,以為她冷,何弘翰走過去抱住她,想給她點溫暖。
“老婆,你怎麼了?”
蘇心優害怕地往他懷裡縮“他來了”
就三個字,何弘翰沒懂那三個字他來了是什麼意思。
“誰來了?老婆你是在害怕嗎?你別嚇我”
“我沒嚇你,我確實在害怕,就像見到債主在我一分錢都沒有的時候來討債。”
“你是說你曾經承諾過的人來?”
何弘翰很快明白了蘇心優口中那個他來了是什麼意思。
之前就有聽她講過她能再次成為人是用自己往後餘生作籌碼,答應了會陪古循一生一世才再次成為人的。
“是的,他離我很近,翰哥,我害怕,我不想跟他在一起我不想沒有你們而呆在他身邊一生一世,這樣我會痛不欲生的。”
極少會有害怕得像現在這樣渾身發抖的,如果她再次為人的機會不是古循給的,那她可能就不會那麼害怕。
她這個人就是那樣做不得虧心事,不然的話那可是自己都過不去更何況是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