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後,何弘翰開車,蘇心優坐在副駕駛坐上。
好奇的問他“翰哥,你怎麼突然出現在我們車頂的?”
“我是從敵營那跑出來的,所以正在被人追捕,就算我有錢也不幹光明正大的坐車,也不想拖累身邊的人就想到了個辦法,跳到別人的車頂上坐順風車回梧桐城,剛到這就看見咱們家的車開往北平,我就跳了上去車頂,剛好聽見夢柔在講她跟萬里的事情。”
“你這傢伙也挺能忍受的哈寧願在上面聽我們講話也不下車廂裡來聽我們講。”
“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嘛,結果你們在講我像害蟲,我肯定不幹啊。”
這幼稚鬼都快三十的人了還像孩子似的,“你啊,這不是給我們一個驚喜,是驚嚇好不?剛才我們還以為見鬼了哪。”
見到他平安,她心裡總算是放心下來,能見到他還是挺激動的呢,他是除了讓她跟在屁股後面收拾爛攤子就沒別的事可幹了。
“老婆,你不知道一個女人不可以這樣眼定定的望著一個男人喔。”
他們是小別的戀人,也是擔心對方擔心得巴不得馬上出現在對方身邊的人,這以為他遇到困難了正擔心得要死結果這傢伙就好好的站在她面前,說她不喜極而泣是假的。
她假裝不明白他在說什麼“然後呢?”
“然後我會吃了你。”
“呵呵呵...”蘇心優吃吃的笑了起來,彷彿在挑釁他說:有本事你就來吃我啊。
他將車子停在路邊,車內燈關了,一把拉過她到身前,手按住的她的頭不讓她逃離吻了過去。
在國道上做這種事情實在是很危險的事情,車來車往的,蘇心優一把推開他一拳過去說“翰哥,你這是幹什麼?”
捱揍了他才繼續開車“老婆你這笑太壞了,看不起我是不是?我雖然現在被人追捕,可是去到小鎮上借宿還是可以的喔。”
“那走吧,我們就到前面那個大一點的小鎮上住一個晚上,那應該會有旅館。”
“老婆你越來越色了喔。”
“哈,你不知道有句話叫作: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嗎?我啊還不是被你帶壞了,你想我一個那麼純潔的小姑娘被你帶得色的。”
“老婆你在逗我玩嗎?你一個土匪頭兒還純潔?”
“我不就幹了點光明正大的偷雞摸狗的事情嘛,我對於那方面思想可是很純潔的,難道你不知道我的第一次是送你了啊?”
“嗯~這好像也是。”
“什麼好像,本來就是,我當時還覺得特別虧了呢!”
“哈哈哈,不是我虧我嗎?我長得比你好看。”
“說出這樣的話來,何弘翰你要不要臉?”
小別的夫妻這一路上鬥起嘴來,時間很快到了晚上十點鐘,他們要找個地方休息會。
經過一個縣城時本來不想停下來的,但是這個城都那麼晚了燈火通明,但並不是那種繁華熱鬧的夜市,而是被鬼子掃蕩過但沒佔領的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