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夜深人靜,而蘇心優的心卻是煩躁不安。
腦海裡不聽使喚的想起何弘翰那該死的男人,那個她在辛苦的為他懷孩子生孩子而他在風流快活的臭男人。
蘇心優的心情跌到谷底,她多想自己能沒心沒肺能像楊禕那樣一點不在乎那麼多個女人跟她共用一個丈夫,她做不到。
猛地將還留有何弘翰味道的枕頭扔得遠遠的,不想再要聞到他的味道。
獨自一個人誰也不理的躺在床上,她不想要再想起何經翰,不想要再理這一切的事情,她想回到以前那個沒有羈絆的女土匪頭兒。
此時的她一點都不瀟灑,一點都不像從前的自己。
腦裡想的卻不是心裡要的,夜深了,她仍是碾轉難眠,心裡就想著何弘翰,可是又很快的想到他今天是和別的女人的大喜日子,此時他們肯定是在....想到這她就氣惱,就想將他再揍一頓。
這晚她是一直在死迴圈中,不停的想他,想到他今天大婚...
這晚簡直要把她逼瘋了。
這晚就像活在地地獄裡,痛苦的煎熬著。
這晚是漫長的,是痛苦的,是想讓她想要放聲尖叫的夜晚。
何弘翰那邊似乎也並不好過,他坐在新婚床前的地上,整個身子靠在床前,喝著酒,低著眼簾一言不發。
此時的她特別狼狽,特別的沮喪,像是一頭挫敗的獅子。
“翰哥,對不起,因為我讓你受苦了。”阿狸知道何弘翰正煎熬著,他一心要報她的救命之恩,一心想要跟自己的老婆在一起,現在卻是兩邊都不著調,沒能讓自己的夫人原諒自己,也沒能娶她幫她渡過難關。
他沒有回她,不管他怎麼樣,阿狸還是要幫他把臉上和手上的傷上藥。
她拿起剛煲好的熟雞蛋,剝去蛋殼,塞了塊銀進雞蛋中,拿紗布裹著放到他臉上的淤青,幫他消腫。
他的臉上沒有一塊是完整的好面板,被那個女人抓傷打傷,怎麼會有這麼狠心的女人這樣對待自己愛的人?她的心是鐵做的麼不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
心裡想著,嘴裡不自覺的叨唸出聲“怎麼會有這麼狠毒的女人,把自己的男人打成這樣,如果是我,我是連半點臉色不好都不想給,她竟然把你打成這樣。”
那滾燙的雞蛋並沒給何弘翰半點舒服反而讓他特別的煩躁,抬手揮開那放在臉上慢慢移動的東西。
“翰哥,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可是別傷害自己好嗎?她不心疼你,你也不心疼你自己,可我心疼你啊,請你不要傷害自己好嗎?你傷害自己我的心比你還要痛。“她不讓自己幫他處理傷口,她只好坐在那對他深情表白。
她真的很想跟他在一起,很想他不是隻是為了報恩才會暫時跟她結婚。
何弘翰仍是顧著喝酒沒有理她說什麼,也沒有聽,不停的灌自己喝酒。
一直喝到一地的酒瓶子,喝得有點暈了,靠在床前,頭放在床上,閉著眼想睡。
“翰哥,地上冷,起來去床上睡。”見他像是睡著了,擔心他坐在地上著涼,明天得要病了,起身扶他上床。
只是他實在太重了,費盡她吃奶的力才勉強的扶他上床去。
剛放他躺下,他便拉住自己不放,嘴裡還喊著“老婆,不要走,不要走。”
“翰哥,我不是...”她正想說她不是他的老婆時,她想起自己今天跟有辦婚禮,不管最後結沒結成她也算是他的老婆了。
望著雙眼迷離,喝得不醒人事的好看男人。
腦裡突然有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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