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闖進她包廂的位中年男子雙目略有俠氣,長相十分耐看,成熟穩重戴著副圓型眼鏡,這個時代的人還不流行長方型的眼睛框)看著有幾分儒雅。
原本是摟著她的手高舉到頭頂,但無恐慌之色,淡定的說“妹妹,別這樣好吧?我絕無要冒犯你之意,不過是借個地方暫時躲,馬上走。”
蘇心優沒有立即趕他出去,但槍也沒有從他腦袋上移開,一臉戒備的盯著他。
只要不偷襲她,光明正大的跟她對著幹她都不會害怕,等外面的腳步聲走遠之後收起槍對他作了個請字手勢讓他自己滾蛋。
“謝了,以後有困難記得來找我,必會出手相助”因趕時間沒有太多的時間問她姓名,於是在他的名片上寫了個英文單詞,然後塞進蘇心優的手裡,匆忙的走了。
蘇心優幫過那麼多人,轉身就忘記了怎麼可能真的去找他討恩情,正準備扔進垃圾婁時看見名片上的名字。
汪兆銘
姓汪的漢奸?他怎麼會出現在這?再說了這位不是蘇心悠闇戀的物件嗎?他看著都有四十多了吧?蘇心悠為什麼叫他學長?
那名片上寫的英文單詞“火車”這是以後她去找他幫忙了,還要把名片交給他好驗明正身?
“切~”看了下後她滿臉不屑把那名片扔了。
他年輕時也是位滿腔熱血的愛國青年,老年了為什麼就變了遺臭萬年的狗漢奸呢?
等等,她仔細想了下那張她在蘇心悠箱子裡看過的照片,根本就不是他,看來是要麼是蘇心悠搞錯了名字,要麼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戀人,以現實和幻想結合。
那麼說來蘇心悠本身是個神經病?囧~
幸好何弘翰將那些信都撕了不然她要寄出去,可能要被他當成神經病一樣處理了。
一個小插曲,並不影響她想躺在床上看書的心情。
民國時期的書還是繁體的,她看著有些吃力,畢竟她是活在簡體字時代長大的人,很少接觸繁體。
這火車包廂還可以哈,床尾處本是用來儲物的小木架變成了個小書架,這些書看著像是旅途的人放上去的,放的人多了自然就成了一個小書架。
有三個國家的語言,繁體看不懂那就換個唄,英文和日語還是可以的,這些跟現代的文變化不大。
看著看著外面天黑了,她把那本悽美的愛情故事書全都看完了,講的是一個沒有父母的小女孩被男方家收養,然後女生愛上了男主人的事情。
女孩好傻,是什麼東西能讓她默默的愛著孩子跟自己一樣大的男主?
那男主人還是個有老婆的人,蘇心優最鄙視一種女人,明知人家有老婆孩子了還意無反顧的跟人家相愛,去破壞別人的家庭,雖說兩個人都有責任,不能光是怪女的,可是女人自控能力比較強。
不過在這個時代,取多個老婆還是默許的,沒有明文規定不可以娶多個老婆。
只是她蘇心優絕不會跟那種有了老婆還想著納妾的男人在一起,也絕不會為了孩子,為了家庭幸福而讓自己憋屈一輩子,那樣她寧可一個人蕭灑的過。
她來到這個時代,什麼都沒有,既然她來了,那她就要證明她來過,現在國難當頭,她就有那個義務盡一分綿薄之力把小鬼子趕出國土去。
“咚咚~”
房外面有人敲門,她放下書起身去開門,是乘務員來送餐。
“小姐您好,這是您的晚餐。”
“不好意思,我沒有點餐吧!”
坐個火車不可能還包伙食,況且在這火車上的食物貴得要死,怎麼可能會包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