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沉吟一下。”葉真說完,車瑤裝噗嗤一笑。
若蘭也笑道:“葉大俠,這種幫助弱小的事情您還用沉吟啊?這不有損您的偉大形象嗎?”
“有道理。說來聽聽。”
“我有一個高中同學,以前關係是很好的,後來因為蕭山的原因有點疏遠了,你懂吧?”
“我太懂了,美女是吧?說吧,本大俠給你包辦了!”
葉真說的器宇軒昂,氣得車瑤裝狠狠地掐了他一下。
“那我謝謝你了,她叫鄒玲,在金沙夜總會遇到點麻煩,你去看看她就行了,有點分寸,我不想和她走太近,因為她是做那個的,對我和蕭山名聲都不好。”
葉真傻眼了,“你同學怎麼跑這來做那個?”“她父母都進去了,家道中落,學也不上了,跑這來是準備投奔我的,可我不能讓她住我家啊,最後給了她十萬塊錢,又給她安排了一個服務員的工作,可她自己跑去幹那
個了。”
葉真又問:“她父母是怎麼進去的?”
“這事你別管了,就把她眼前的麻煩解決就夠了,行不行?”
“ok。”葉真掛了電話。
車瑤裝瞪著他:“你去那地方不有損你的形象嗎?”
葉真反問:“如果帶老婆呢?”
車瑤裝瞬間一臉欽佩:“那就沒事了。”
……
金沙夜總會。
包房裡站著五個青年,沙發上趴著一個嘴角流血的女人,臉頰上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臭婊子,來這裡還有不讓碰的?操,還特麼敢打電話叫人,我封天星今天就在這等著,你要叫不來人,今天輪了你!”
封天星二十左右,臉色略有些酒色過度的蒼白,看起來喝了不少酒,說話有些大舌頭。
倒是他身後那四個小弟,一點事沒有,其中一個圓臉諂媚地說:
“封少,以我的經驗,這個肯定是雛。”
另一個小弟笑道:“她打的居然是一個女人的電話,難道她想再叫一個雛來?”
五人隨即哈哈大笑,這正是他們肆無忌憚的原因,叫人居然叫個女人?
鄒玲晃了晃頭,那耳鳴略微減輕了一些,她緩緩坐起身來,眼中露出迷茫,她這一刻想到的居然是蕭山。
如果蕭山知道,一定會來救我,可若蘭會告訴他嗎?
不會的,她不想蕭山和我有任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