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麗並不遺憾今晚沒戲了,畢竟明天就去柳家了,那還有什麼顧忌?
柳海不說話,她就乖乖的裝斯文,裝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臉頰還帶著無限甜蜜,水潤的光澤。
沒想到睡到兩點,又被柳海啃醒了,她迅速恢復了精神,配合著愛人,心中卻在擔憂。
爸爸又走了?這麼晚去哪了?媽媽知不知道?
卻不知柳海正是聽著葉真兩人的動靜,旁邊守著如此絕世妖嬈,他又是人生第一次,哪還守得住,立刻拋開了顧忌,肆意肆虐起來。
央麗很快就拋開了一切雜念,在柳海越來越精準細膩的大師級操控下,遊走在一個又一個浪尖……
當風破浪息的時候,央麗撫著愛人的臉頰,柔聲說:“跟我說一句話,能讓我記一輩子的話,每當想起這句話,都會想起這個夜晚,這個人生最美好的夜晚。”
柳海目光深邃,輕緩地道:“簡潔是智慧的靈魂,冗長是膚淺的藻飾。”
央麗凝固了一息。
“草你大爺的,你怎麼啃了一遍又一遍,做了一次又一次,一生一次得了唄?”
但這句話是心中想的,她嘴上說的是:“哥哥我記住了,以後我說話儘量簡潔。”
央麗帶著微笑,伏在愛人的肩頭,閉上眼睛。
“瑕不掩瑜,不是問題。”
……
浴室中。
葉真靜默地抱著,久久不動。
車瑤裝閉目顫慄,身軀如棉,從雲端慢慢飄落。
她眼中飽含著媚,慢慢轉身,伏在愛人懷中,和諧默契,無聲勝有聲。
輕咬了一口愛人的肩頭,伸手開啟花灑,繼續她的工作。
清洗乾淨之後,認真細緻的給老公擦乾,又給穿上睡衣,等老公走出浴室,她才開始自己洗浴。
車瑤裝仰頭任由水流沖刷著臉頰,喃喃自語:“央麗,你在做什麼?媽媽擔心死了,還沒教你怎麼做妻子,你就嫁人了。可你還不懂男人,甚至不懂柳海。”
她嘆了口氣。
柳海也跟著無聲一嘆,難怪央麗對媽媽如此依戀,這樣的媽媽還有第二個嗎?
車瑤裝吹乾了頭髮,穿著睡衣回到床上,看老公還沒睡,便依偎在他懷中問:
“老公,央麗會不會任性?”
“你想的也太多了。”
葉真一臉崩潰地嘆道:“家從來不是講理的地方,女人從腦結構上就註定了是感性動物,但正因為感性,央麗崇拜英雄,柳海說什麼她都聽,放心吧,什麼事都沒有。”
車瑤裝放下心來,卻又問:“你是說央麗聽話,是因為崇拜而不是愛?”
“因為崇拜而聽話,是一種盲從;因為愛而聽話,是一種遷就;你認為央麗是哪一種?”
“都有。”車瑤裝肯定地說。
葉真嘆道:“我認為開始只是崇拜,但崇拜會因為距離的縮短而消失,睡過之後就徹底變成愛了。”
“只因為她變成了女人?”車瑤裝問。
“嗯吶。就像我睡了你,你才愛我一樣。”
車瑤裝氣得怒目圓睜:“你再說一遍?”
“你看,你這就是愛,絲毫不盲從。”
車瑤裝瞬間收斂怒氣,咯咯笑道:“告訴你一個秘密,從我第一眼看見你,你說能救活小小的那一瞬間,我就愛上你了。”
“別扯犢子,我沒看出來。”葉真不服。
車瑤裝自然不會和老公爭辯,只是搖晃著愛人的胳膊,無限風情地撒嬌道:“老公老公你信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