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油布子。”
油布子牙齒打顫,渾身發抖,比面對死亡還恐懼。
喀秋莎又問:“你和東條灰熊什麼關係?”
“我是他的傭人。”油布子聽了這兩個問題,神智恢復了大半,這人肯定是來報仇的,島國話剛學了兩分鐘的感覺,帶著燕京人的油腔滑調。
喀秋莎嘆道:“你失去了活命的機會,騙我的人都得死。”
“我說真話!”油布子急忙叫道,可她覺悟的太晚了,噗的一聲,喀秋莎一記鐵翅,拍碎了她的腦袋。
喀秋莎哪有耐心去分辨,她哪句話是真的。
隨即,又換了一個房間。
這是別墅裡唯一睡著的女人,只不過比油布子年輕的多,才四十來歲。
喀秋莎進門之後,直接把她叫醒。
“你叫什麼名字?”
“美智子。”這女人也沒看到人,但她沒以為是鬼。
“東條灰熊在什麼地方?”
“在防禦室。”
“誰告訴你在防禦室?”這種事情如果隨便讓傭人知道,那還有什麼意義?
“是油布子告訴的。”能睡著覺的女人,沒那麼多心眼兒,換這別墅裡任何一個人,都會說親眼看見的。
“油布子還說什麼了?”
“叮囑我們不準撒謊。”
“這麼說,你看見東條灰熊進防禦室了?”
“當然。我們所有人都看見了。東條先生下去之前,特意把我們召集在一起,讓油布子當面叮囑。”
“那防禦室裡有什麼陷阱?”
“我看見有軍人運來有一個熱壓彈,送進了防禦室。”美智子果然不撒謊。
喀秋莎嚇一跳,她不知道熱壓彈是什麼,但她捱過導彈襲擊,對什麼彈都過敏。
“東條灰熊要和我同歸於盡?”
“我不知道。”美智子乾脆地說。
“好,睡覺吧。”喀秋莎真沒為難這個女人,直接一道精神力打入腦海,讓她陷入夢境。
喀秋莎再次換了一個房間。
結果這個女人只說自己親眼看見東條灰熊進電梯,別的一概不知。
喀秋莎莊嚴的宣佈她死刑,然後立刻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