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很喜歡這種風格,但也只有這個男人做,才能讓她接受。
車瑤裝臉頰更火熱了,趕緊岔開說:“你爸爸要給姒鸞姐姐治病,你就別看了,去休息吧。”
央麗卻認真地問:“姒鸞姐姐,你怕我看嗎?”
“我沒有你身材好,你想看就看吧。”花姒鸞笑道。
央麗果然不走了,車瑤裝也無奈。
葉真卻納悶地問:“你們在說什麼?我讓姒鸞脫衣服了嗎?”
啊?三女齊齊臉頰緋紅,這都什麼腐女思想啊,治病就必須脫衣服嗎?
但緊跟著三女就嗔怒地懟了葉真一拳,顯然都是他的錯。
“那需要怎麼治啊?”花姒鸞又若無其事地問。
葉真嘆道:“很簡單,喝我的血就可以了。”
“啊?”
三女齊齊呆滯。
車瑤裝的臉色漸漸蒼白。
花姒鸞臉頰漸漸通紅,眼中含著淚。
央麗握緊了拳頭,很想暴打某人一頓。
葉真納悶地問:“你們在想什麼?只是喝點血,你們不是每個月都流嗎?”
央麗終於暴發了,咬牙切齒地對著某人一頓拳打腳踹。
這恨是真的,絲毫不摻假,這個男人太該揍了。
車瑤裝終於反應過來,急忙拉著女兒叫道:“你瘋了嗎?敢打爸爸?”
“沒事老婆,你帶央麗去做飯吧,我餓了。”葉真找個理由把兩女支開。
可這個理由卻讓車瑤裝瞬間淚流滿面,想到愛人餓著肚子還要給人喝血,她捂著臉嗚嗚地跑向廚房,再不敢回頭看一眼,她怕自己會昏過去。
央麗狠狠地瞪了某人一眼,也跑進廚房去了。
花姒鸞攪扭著雙手,糾結萬分,她從心底不希望葉真付出這麼大的代價,男人的血和女人不一樣,葉真的血不用說就更加寶貴,否則也不可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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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比起自己的命來,哪個重要?
到底哪個重要?
她不用糾結了,葉真直接在腕脈上一劃,血還沒等出來,就按在花姒鸞的嘴上。
花姒鸞就感覺一股液體流入齒間,也沒有別的選擇了,趕緊吞嚥了下去,而且,這血似乎和記憶中的鮮血味道不同,沒有那種腥氣,反而有一種濃郁的清香。
這特麼太好喝了。
她開始還是被動的,後來便抓著葉真的手喝。
喝了有一分鐘,葉真真元瞬間包裹傷口,把手腕抽了回來。
“行了,你回家睡一覺,明天就肯定好了,別說出喝血的事情。”
花姒鸞急忙說:“我明白,永遠不會說的。”
她真是下定決心,永遠不能說,先不說傳出去給葉真帶來的危險,就是讓第二個人喝葉真的血,自己也得心疼死。
葉真又問:“你自己能回去嗎?打電話讓人來接吧。”
“你就不能留我一晚上嗎?”花姒鸞苦笑。
“不能。我怕央麗殺了你。”
“好吧,我有人保護的,你放心。”她很想親一下葉真,想起自己還是艾滋病人,就別得瑟了。
艱難的轉身,卻又轉回來,因為那一瞬間看不見葉真的失落,讓她嚇到了。
“我忘了說晚安。”她倉皇的說了一句,再次轉身,這次終於衝出了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