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真又摸了摸鼻子,沒法抬槓了,只好道:“你把洞房花燭夜搞這麼悽風苦雨的幹什麼?”
車瑤裝一呆,然後臉頰慢慢飛紅,抗辯道:“爺,這是洞房花燭?那結婚那天叫什麼?”
她心中想的卻是,我特麼居然在洞房花燭夜自摸?哪個男人能受的了這種羞辱?
她簡直有些冒汗,自己怎麼沒被活活打死呢?
葉真卻一本正經地,借題發揮道:“瑤裝,他最討厭的就是繁文縟節,從我說娶你的那一刻,你就是我的妻子,不需要任何人認可。那些結婚儀式把人搞的像動物園的猴子一樣供人參觀,還要擺出各種姿勢
配合,我可受不了。還有那些殯葬儀式,更是讓人討厭,活著的時候都幹什麼了?人死不過是重生去了,有什麼可悲傷的?更何況是假裝悲傷?如果我死了,骨灰都不要留。結婚也不用那麼
麻煩,看誰順眼叫來吃頓飯就行了。”
車瑤裝暗自腹誹,既然洞房花燭夜,你提死幹什麼?
但想起自己剛才先提了一次,也算臭味相投了。
她不但沒有懷疑,反倒覺得很符合愛人的性格。而且,她也不願意弄的人盡皆知,畢竟是兩人都帶著孩子,無論誰理解都是二婚,有什麼可操辦的?
雖然兩人都沒結過婚。
“爺,這些事情您做主就行了,奴家全都照辦。”
“嗯。女人在床上應該做什麼?”
車瑤裝臉頰一熱,嬌羞道:“可奴家正在受罰。”
“我沒說不罰你了,一直跪到天亮,就是你的洞房花燭!”
“啊。”車瑤裝立刻反應過來,趕緊道:“爺,奴家明白了。女人在床上應該像戲子一樣千變萬化。否則男人娶了紅玫瑰,這紅玫瑰就變成了蚊子血,又惦記起來白玫瑰;娶了白玫瑰,這白玫瑰就變成了粘在衣襟
上的大米飯粒,又思念起了紅玫瑰。男人總是喜歡新鮮的,熟悉了就厭倦,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然後就覺得人生不完整。雖然爺不是凡人,可奴家還是希望給爺的每一天都是新鮮的,就像一本厚重的書,
一直到奴家死了,爺還沒看完。”
車瑤裝忽然露出迷人的笑容,竟然是從未有過的嫵媚。
葉真看得一呆,隨即促狹道:“別笑了,給爺哭一個。”
車瑤裝腦中閃電劃過那個刻骨銘心的長夜,身軀立刻便開始顫抖,她慢慢咬緊了嘴唇,但終於沒有忍住淚水,目光悽絕地說:“爺,你知道我是怎麼生的小小嗎?”
葉真微微動容,這是創傷性記憶!
他立刻道:“看夕陽。”
車瑤裝的目光瞬間平靜,彷彿夕陽夕照,晚霞披在身上,散發著金光。
“忘掉生小小的痛苦,那不過是一場噩夢,當你醒來的時候,只剩下平靜的回憶。現在,躺下,開始睡覺。”
車瑤裝好似木偶一般,被葉真操控著,躺在他的身邊,立刻進入夢鄉。
葉真給她蓋好被子。
夢蓮穿過了一句話:“哥哥,你為什麼不讓她說?”“創傷記憶,每一次回憶,都會重現當時的痛苦,等她忘掉痛苦的時候再說吧。”葉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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