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非常委屈的回家了。
第二天啊,小白兔戴了一頂帽子,又去森林裡玩,結果又看到了大灰狼。
大灰狼又把小白兔叫到跟前。
小白兔說:我今天戴帽子了,請問您還有什麼吩咐?
大灰狼抬手又給了小白兔一個耳光:我讓你戴帽子!”
萱萱聽得咯咯笑不停,卻說:“大灰狼不講道理!”
葉真語重心長地說:
“萱萱啊,講道理,要實力對等才行。大灰狼可以和獅子老虎講道理,卻不可能和小白兔講道理。因為小白兔是它能吃掉的。這就是叢林法則——強存弱亡。”
萱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宗澤傑苦笑,真是狠人啊,六歲就教叢林法則。
而且,怎麼聽著像是在指桑罵槐呢?
“咳咳。”宗澤傑清清嗓子,“葉真,我是宗澤傑。事情的經過我都清楚了。”
“多謝領導主持正義。”葉真起身道。
宗澤傑聽到正義兩字,頓時很不自在,諷刺太明顯。
“葉真,我只能保證公平處理,正義談不上。”
他可不能掉進葉真的陷阱,如果承認主持正義,那就徹底被動了。
比如拿槍指著小女孩。
如果是正義的判罰,有罪。
但如果是公平的判罰,沒罪。
因為他們都是合法持槍,只要沒有造成後果,就沒罪;反倒葉真把人打傷,有罪。
公平和正義,完全相反的審判結果。
葉真自然明白宗澤傑的意思,便淡淡地道:
“我從進了這個房間,就表示不會反抗,該殺殺,該判判,我都受著。可你們不該碰我女兒。你們可以不拿我的生命當回事,但不允許威脅我女兒!
現在,未來,都是如此。這一次我只當是趙家替錢家報復,所以只是稍微懲戒了一下。再動,我就認為是上方的命令,別怪我辣手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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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番話,直接把宗澤傑氣得渾身發抖。
吃果果的威脅,而且是威脅整個果安部。
這等於說,你們沒有權利審判我,但我可以審判你們。
宗澤傑陰沉著臉問:“趙鏗拿槍指著你了?”
“沒有。”
“他動手抓你女兒了?”
“也沒有。”
“那你打傷趙鏗就有罪!”
“笑話。你看見我打趙鏗了?”
宗澤傑一愣,轉向宋樂:“怎麼回事?”
宋樂把當時的情形解釋了一遍,沒有絲毫歪曲,因為他知道,葉真有大領導罩著。
宗澤傑臉色微緩,卻仍然心中不忿,敢威脅國家機構,這不翻天了麼?
最主要的是,大領導可以不鳥錢家,他卻不行。“葉真,這件事雖然不是你直接出手,但你的責任還是有的。追究起來也是麻煩,所以,給你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把所有人的傷勢都治好。千萬別說你做不到,我知道你
最擅長治療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