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虹橋放下電話,看向佟麟:
“你猜對了,江良慶和江可妍甩掉了跟蹤,消失在長安,估計一個半時之後,就到周知了。”
佟麟像石頭一般坐著,只是嘴唇動了動:
“這不合理。江可妍不需要參與這種事。蕭山也不可能讓她幹這種事。”
“嗯。確實蹊蹺。或許他們兩個是去辦別的事情?不過走兩個也是好事,蕭山死定了。”杜虹橋語氣輕鬆。
佟麟卻非常重視江可妍這個細節,他認為細節決定成敗。
這就像兩人下棋,如果你看不懂對方的意圖,那你很可能棋差一招,要輸。
除非對手是莽夫,可蕭山是莽夫嗎?
過了足足十分鐘,佟麟也沒想明白江可妍起什麼作用,卻斷然:
“江良慶是軍人出身,雷厲風行,絕對用不了一個半時。我們現在就開始召集警力吧。”
……
蕭山和兔兒盤膝坐在床上,各自修煉。
蕭山是真的修煉,因為他有真元蠱,兔兒卻純粹在保護哥哥。
為了掩蓋行蹤,他們只要了一間普通的套房,而且是江良慶的名字。
此時他們沒有在大臥室,而是在遠離房門的臥室。
不知道過了多久,敲門聲響起。
蕭山絲毫不理會。
兔兒卻無聲走到了門口,一言不發,直接開啟門。
然後便看到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她的頭。
兔兒沒有絲毫反抗,真正的溫順如兔。
“退後。”
這是一個容貌呆板的中年人,看起來像一張假臉,唯有那雙眼睛,精光四射,渾身散發著凜冽的殺氣。
兔兒果然退後,中年人依舊指著她的頭,另一隻手關上了房門。
下一個瞬間,中年人握槍的手,猛地劃出一個弧度,暴烈的內勁激盪,閃電般砍向兔兒脖頸。
他不能輕易開槍,那會讓蕭山有逃走的機會,所以準備直接劈斷兔兒的脖子。
可他卻不知道,即便是開槍也打不中兔兒,更何況是不開槍?
這只是放他進來而已。一個內勁級別的殺手,在兔兒眼裡簡直如嬰兒。
她只是順手抓住他的拳頭,輕輕一抖。
殺手整條手臂的骨骼,便寸寸折斷!
好似遭受雷劈一般,殺手都來不及疼痛,就暈死了過去。
兔兒一怔,發現自己還不太適應這麼強大,無法準確控制殺傷力。
她只好抓住殺手軟倒的身軀,慢慢放倒在地。
然後拿著槍,站在那發愁。
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蕭山走了出來,一掃就明白了。
“哥哥,我沒讓人看見。”兔兒趕緊。
“嗯嗯,你做的很好。”蕭山完,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鄭局,我這來了一個殺手,心臟病突發摔成了白痴……嗯,對,還摔斷了胳膊……你派人來接走吧。”
等他掛羚話,兔兒立刻問:“我們不拷問一下嗎?”
“不用問。這是李偉派來的人。”蕭山完,一指兔兒手裡的槍:“把指紋擦乾淨,放回他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