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得意地:“他侮辱我,所以我直接給他一簪子。”
蕭山和坐在前排的律師對望一眼,都感覺不可思議,夸克腦袋有病啊?
劫持是出其不意的事情,你先侮辱白梅,那不等於提醒白梅注意,自我暴露一樣嗎?
既然都暴露意圖了,居然還沒有任何提防,一下子被白梅放倒?
“妹兒,他什麼了?”蕭山心地問。
白梅遲疑了一下,咬了咬嘴唇,然後輕聲:“他我沒有胸。”
蕭山和蘭波恩眼睛都圓了,你不是開玩笑吧?怎麼聽著和劫持不搭邊呢?
“你把他原話重複一遍。”蕭山。
白梅臉頰紅了,只好道:“他:妹妹,你的胸,長哪去了?”
她為了律師能聽明白,的一直是英語,結果蘭波恩聽完還是茫然,他相信白梅不可能騙哥哥,可這話不對頭啊。
蕭山卻猛然醒悟,脫口道:“他的是漢語吧?”
“是啊。”白梅點頭。
“哈哈哈哈。”蕭山抱著妹妹笑翻了。
白梅羞憤地道:“有那麼可笑嗎?你也看不見嗎?”
“不不不,難怪他沒有防備,他不是在侮辱你。”蕭山趕緊不笑了:“他的是‘兄長’哪去了,只不過他的漢語不熟練,兄長之間的停頓過長,讓你聽來是斷開的。”
白梅和蘭波恩恍然。
宋兮笑:“這夸克栽的真冤。”
她心中想的是,如果沒有這誤會,自己還真沒白跑一趟,江良慶的判斷完全正確。
蕭山笑道:“妹兒你看,學好外語多麼重要啊。”
“那我有奮鬥目標了,以後專心學外語。”白梅完,咯咯笑翻了,看看本姐這運氣,簡直如有神助啊。蘭波恩對白梅笑道:“現在只剩一個問題,那個簪子得有一個合理的解釋。這個給你簪子的人,不能是軍方的人,否則影響不好,也不能隨便拿一個人搪塞,那無法解釋他
哪來的簪子,為什麼要這麼做。”
白梅看向蕭山,意思顯然,這人是誰好?
蕭山笑道:“這事沒必要撒謊,是我未婚妻的保鏢芒果給的,她是退伍軍人。”
他一句話,就讓芒果退伍了,這不退都不行,必須撇清關係,保證蕭山是純粹的商人。
“那就徹底清晰了,我替白梅去做筆錄,警方就不會再問了。還有航空公司不能再告了,空警已經死了,死無對證,我們贏不了。”
他斷定空警肯定搜過白梅的身,但航空公司不承認,就一點辦法都沒櫻
“我知道,那你先去吧,完事給法務打電話,把費用劃給你。”
“ok。”
蘭波恩下車走了。
……
靜謐無聲的夜晚,白梅伏在蕭山懷裡,悄悄講了被鮑蘭茲欺負的事情。
蕭山頓時大怒:“奶奶的,他幸虧死了,否則讓他想死都死不了!我自己都沒捨得摸,他居然先動手?”
白梅心中甜蜜,目中卻透出一絲幽怨,誰讓你捨不得了?
蕭山又堅定地:“等哥哥買一架私人飛機,以後我們上哪都坐專機,再沒有任何人能欺負你。”
白梅頓時興高采烈,眉飛色舞,哥哥對哪個女人也不如對她好啊。
她膨脹的竟然拿出電話打給若蘭。
“若蘭姐姐,我讓你來你不來,哥哥要給我買飛機了,你後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