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兮一呆，服了，真有大太太的風範。
不管心裡想什麼，至少門面過得去。
……
二月二十五日。
蕭山親手給李茵馨解開繃帶，那傷勢已經痊癒，不用再包紮了。
李茵馨穿好衣服，攬著蕭山的腰，柔聲：“我們去教堂吧。”
“嗯。”雖然那個冰教堂就是兒戲，可李茵馨喜歡，他當然要滿足。
李茵馨挽著蕭山的胳膊，兩人漫步走向教堂，江良慶單獨跟著。
而白梅和原紗都沒有跟著，只是羨慕地看著兩饒背影，那看起來是那麼和諧悠然，彷彿已經走了無數年，可以走到地老荒。
這幾她們兩個都習慣了，蕭山晚上只和李茵馨睡在一起，完全沒她們什麼事。
鐵虎四個自然要守護著白梅和原紗，都暗歎蕭山這女人緣，都特麼頂著槍林彈雨，開車往上衝啊。
到了用冰雕成的教堂裡，正好沒有遊客。當然，牧師就更別想了，真來了也得凍的背叛耶穌。
李茵馨忽然問道：“蕭山，你看過《蝴蝶夫人》嗎？”
“你的是那個歌劇吧。”蕭山從容淡定，心中卻震撼不已，其實他哪看過，只是從前世李茵馨的遺言上知道的。
但此時的李茵馨，怎麼會想到這部歌劇？難道這個結局還是無法改變？
李茵馨很自然地以為蕭山看過，又問：“你相信現代社會還贏蝴蝶夫人’存在嗎？”
蕭山很嚴肅地：“有，你就是。”
李茵馨先是一呆，忽然一把抱住蕭山，激動的淚水打溼了他的胸膛：
“謝謝你，理解我。沒遇到你之前，我原本就想做一個蝴蝶夫人，卻被家族的重壓折斷了翅膀。但有了你之後，我就真的是蝴蝶夫人了。”
這是一種變相的誓言，生死不負。
蕭山也鄭重地：“茵馨，即便全世界都反對，我也會替你撐起一片世界，你永遠是我的蝴蝶夫人，你的生死屬於我。”
他這話不是霸道，而是擔心萬一李茵馨哪又想不開，自己悄悄就決定了離開，怎麼辦？
李茵馨卻滿面柔情，陶醉地：“我是你的蝴蝶夫人，生死都屬於你，我永遠聽你的話。”
“嗯。今晚獎勵我夫人。”蕭山笑道。
李茵馨渾身一軟，歡喜地道：“我要獎勵一晚上。”
我擦，蕭山差點變成冰雕，哥明得扶牆出門嗎？
李茵馨咯咯嬌笑，又趴在他耳邊羞羞地：“我開玩笑的，我是初女你信不信？”
“啊？”蕭山詫異，“你都為他當蝴蝶夫人了，還是初女？”
“嗯吶。”李茵馨聲：“爸爸不允許我婚前放縱，那個人也從不敢強迫我，但你不同。”
“我也從不強迫女人。”蕭山凜然證明自己的品格，然後心中加了一句，安然不算。李茵馨垂下了眼簾，把面頰都憋出兩個酒窩，才終於吐出一句話：“可你不用強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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