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振聾發聵的聲音,讓眾人悚然動容,他們確定這就是真的。
鄭人君要沒做這件事,蕭山怎麼這麼生氣?
眾人轟的議論開來。
“對,就是草菅人命!”
“啊,新藥批文可以隨便買賣嗎?”
“我們吃過的不會都是假藥吧?”
“倒賣批文的人都該槍斃!”
“槍斃!”
胖子心中苦不堪言,如果辯解沒有這回事,那他身上的批文怎麼解釋?
他終於發現,被人潑髒是如此痛苦。
最要命的是,蕭山潑的太準了啊。
“你這是汙衊!我沒這句話!”胖子驚恐地辯解。
可惜他辯解的太晚了,看起來沒有絲毫底氣,沒有一個人相信。
那另外兩個外地人,一看不妙,腳步慢慢向後退,蕭山卻喝道:“站住!這四個都是一夥的,一個別想跑,都抓起來!”
這一句話,那些義憤填膺的武警,直接上去把兩個外地裙剪雙手,像燕飛機一樣押著。
那西服男子一擺手,“全部帶上車!”
大堆人馬眨眼潮水般撤退,連鄭人君都押走了,沒有絲毫反抗。
蕭山回過頭來,看看呆若木雞地幾個女人,微笑道:“你們聽見胖子的話了嗎?”
“嗯,聽見了。”若蘭和白梅齊齊道。
苗可欣和鄭思怡狠狠地白了她倆一眼,這點默契都沒有,還是閱歷太少啊。
蕭山不過是想讓她們當眾摘清自己,正確的回答應該是什麼都沒聽見。
試想,胖子怎麼可能把這麼重大的事情,大聲出來?
而且只有沒聽見,才永遠戳不穿。
即便把她們都抓起來,也無法各個擊破,都沒聽見嘛,怎麼回答都是一致的。
苗勝軍雖然不動聲色,卻早已經感覺不妙,立刻對蕭山使了一個眼色,道:“我們都吃飽了,也撤吧。”
“好。”蕭山起身,他也怕暴露太多破綻。
回到錦繡馨園的家中,關好了門。
白梅最先忍不住問:“哥哥,你的批文那件事,很容易就查清啊,被拆穿了怎麼辦?”
眾人都擔憂地看著蕭山,若蘭趕緊提醒一句:
“鄭人君的爸爸可是鄭雨,你沒有真憑實據,一個陷害罪是逃不掉的!”
看看眾齲心的樣子,蕭山笑著問白梅:“妹兒,你鄭人君和那三個中年人,是什麼關係?”
“朋友唄。不是朋友能一起吃飯嗎。”白梅理所當然地。
蕭山卻搖頭道:“絕不是朋友。鄭人君把那胖子當槍使,這是朋友?而那胖子卻甘願被他驅使,冒這麼大的風險和我死磕,為什麼?”
白梅似乎有些明白了:“必定有強大的利益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