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殺人夜,吳晨三人沒打算殺掉這肥胖男子,卻也沒說不會對他下手,隨著唐颸彤一聲令下,三人紛紛出手,直奔梅有財而去。
“血妖藤,域外妖沙,死亡纏繞!”
心念一動,一個靈獸,一具傀妖便是從吳晨體內猛然鑽出,這兩具殺人利器直接順沿著床榻攀附而上,來到梅有財的身上,域外妖沙輕柔的纏住梅有財的喉管,血妖藤則是更為霸道,粗壯的根莖直接蔓生出十幾條細小,卻十分堅韌的藤蔓,將梅有財的腳踝、手腕、肥得流油的豬腰,盡數纏繞,勒緊。
“唔!唔!救……”
渾身上下傳來的劇痛讓梅有財瞬間便是猛然驚醒,隨後便是一股極端窒息和無力的感覺傳遍全身,他想開口但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已經被人牢牢纏住了。
“竟然能夠穿過層層守衛對我下手,你們到底是誰!”即便無法開口出聲,即便是藉助金錢購買大量丹藥強行提升了修為,但三人面前這名豬一樣的男子,梅有財,還是能夠在危機時刻,傳出神念波動,質問三人。
“都這樣了還不老實,看來抓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單行舟嘆了口氣,旋即探出一隻手,慢慢停在梅有財的臉上,後者頓時如遭雷擊,渾身顫抖,登時陷入麻木之中。吳晨仔細看去,此刻梅有財的身上已經是爬滿了無數條蟲子一樣的細小雷電。
“想不到你還精通雷系靈力。”吳晨傳出神念波動笑道。
“嘿嘿,這樣一來他就老實了。”單行舟道。
唐颸彤從靈戒之中取出數十跟一寸大小的鎖脈針,盡數紮在梅有財身上經脈的氣穴之中,這一次梅有財再也沒有了反抗的可能,直接暈厥過去,再次陷入沉睡之中。
“行舟,梅有財就由你來揹著,我們回去吧。”唐颸彤開口道。
“為什麼又是我?”單行舟一陣鬱悶“前兩次都是讓我來揹人質也就算了,你們也不看看,這梅有財生的肥頭大耳,只怕有千斤重,我這小身板兒早晚會被他壓斷,到時候隊長你若是再相見到我,恐怕只有上我的床了。”
“上床?你這色鬼真是死性不改,你到底背不背?”唐颸彤瓊鼻一擰,伸出玉手一把揪住單行舟的耳朵,罵道。
“行了行了,姑奶奶別再扯了,再扯就破相了,我背還不行嗎,真是個彪悍的女子,看以後誰還敢娶你?也就我這麼心地善良,對你念念不忘。”
“你要是再敢說一句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單行舟立刻啞口無言,灰溜溜的轉過身去,從靈戒之中取出一塊足有三丈見方的巨大黑布,隨後將梅有財如同死豬一般裹得嚴嚴實實,直接背在背上,單行舟的身體立即躬成要命的彎度,好似這副小身板就要被壓垮一樣。
吳晨見狀也是止不住輕笑,氣氛一時間變得歡愉起來。
“唉,我這是為愛痴狂啊,感覺身體被掏空。”單行舟揹著身上沉重的一坨大肥肉,氣喘吁吁道。
成功活捉梅有財,回去的路就變得格外順利,因為要守護梅有財的緣故,所以三人的速度要慢上很多。
成功活捉梅有財,將其帶回鳳羽流歌分部,三人的任務還沒有結束,他們還要對梅有財進行審訊和拷問,用盡一切手段讓他交代背後的勢力。
再次回到神道府外圍大樓之中,三人來到一樓大殿,唐颸彤卻是移步上前,來到一處流紋牆壁面前伸出手掌,在其上不斷摸索,隨後便是傳出巨石磨動的聲音,大殿的西北角落便是有一處八尺見方的地窖出現在三人眼前。
“走吧,那裡是我們乙等戍列拷問刑犯的地方,如果不能成功讓梅有財交代真相,那我們仍然不算完成任務。”唐颸彤蓮步輕盈,旋即第一個朝著地窖走了進去。
昏黃的燈火在面前視界的四個角落琉璃盞之上明滅不定,忽明忽暗,使得整個地窖看上去陰氣森森,讓人平生恐懼。
吳晨打量四周,這是一個只有十丈大小的世界,四盞琉璃燈在角落裡明滅不定,四條粗壯的索鏈從地窖的頂棚處垂吊下來,隨著三人腳步帶來的微風,這四條粗壯的索鏈竟然開始微微顫動,發出沉悶之聲。
在這地窖之中,還有一口鐵鍋架在一旁,唐颸彤屈指一彈,這口鐵鍋之中的爐碳巖便是迅速燃燒起來。
在這口鐵鍋之中,有一個長達五尺的烙鐵,隨著爐碳巖的燃燒,烙鐵也在迅速升溫。
審訊,同樣是鳳羽流歌成員的又一個使命,只要是為了帝國,鳳羽流歌可以不惜任何代價,可以不惜用任何手段,維護帝國的安全!鳳羽流歌,與神凰衛,應天府一樣,為了帝國甚至可以去死,只不過鳳羽流歌與前兩者相比,要去做更多陰狠、毒辣、血腥的事情,必要時還要殺掉同伴,甚至是,自殺!
情報,是鳳羽流歌的存在之本,在他們眼中,情報高於一切!
“把這肥豬綁起來。”唐颸彤下令道。
單行舟點了點頭,動作駕輕就熟的解開黑布,隨後將梅有財的雙臂揚起,在這四條索鏈的末端有些四個碗口粗細的鋼環,單行舟便是將梅有財的手臂穿了進去,這四個鋼環可放大縮小,在單行舟的控制下,旋即將梅有財的雙臂緊緊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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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颸彤探出手掌,朝著梅有財的身上遙遙一抓,那些鎖脈針便是悉數飛射出來,重新回到唐颸彤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