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次和主子共飲時,不是這個味兒,難不成被人換了?”森雅也抿了一口,好甜,像果釀。
“算了,不是酒也無妨,能和兩位聚聚,即使是果釀,也勝美酒。”
或許是玉子恆弄錯了,不過這味道真不錯,甜甜的,像果汁。
“是,那姝寒郡主多喝一點。”
三人一杯接著一杯,一小壺酒漸漸見了底,羅姝感到頭暈,擺手對二人說:
“我先走了,這酒後勁太大,走了!”
“嗯嗯!”地上兩個人已暈,嘴裡下意識回答了羅姝,睡了過去。
草叢一陣湧動,羅姝一驚,連忙脫離了玉人,回到原體內。
湧動處,一抹白影掠過,撿起地上的玉人,回了帳篷,吩咐守衛道:
“將遇一還有森雅潑醒。”
“是!”
守衛端了一盆水,潑在二人臉上,森雅抹了一把臉,醉聲道:
“誰?”
“森先生,你和遇首領睡在這裡,被主子看見了,主子命我將兩位潑醒,得罪了。”
守衛拿著盆子向二人解釋,森雅昏沉的腦子立即清醒了,臉上一慌,拍打還迷糊的遇一說:
“快和我進去,主子說不定怒了!”
“主子!”遇一兩眼睜的猶如銅鑼一般大,混亂的腦子被嚇蒙了,主子怎麼會知道呢?
森雅看了一眼還在發愣的遇一,吐了一口氣,選擇放棄他,一人先跑進了帳篷,向主子解釋為何飲酒。
玉子恆拿著玉人,上下細看,突然帳篷遮布被撩起,他望過去,問:
“找我何事?”
“主子,我們不是故意飲酒……”
話還沒有說完,玉子恆抬手阻止了他,皺緊雙眉道:
“我未問你們因和飲酒,你不必解釋,出去吧!”
“但……”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