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想聽完楊洋說的話,看著旁邊站著的警察,說了一聲謝謝。
癱坐在椅子上方想,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認識可以在這件事幫他的人。楊軍只是一個小公司老闆,他或許認識一些人,但是這些人在這件事上的幫助不會太大。
他握了握手,心中無時無刻不想將張偉碎屍萬段,但是他剛剛聽了楊洋說:“自己母親是因為頭部被張偉下面的人打的,所以如果張偉一心抵賴的話,他並不是主要責任人。在則因為方玉搶救是因為頭部受到打擊而昏迷,所以如果鑑定出是輕傷,那麼頂多是故意傷害罪,張偉一夥人最多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越想越煩的方想突然對著牆壁打了一拳,他恨自己的無能。
如果不是自己想著以後的時間非常長,而懶著去奮鬥。要不是自己滿足現狀,覺得幾百萬夠自己花了。要不是自己實力不夠,自己的母親怎麼會被人打進醫院?自己會在這裡苦惱的恨不得撞牆?
我真的是個廢物,明明為了彌補上一世的遺憾,但是如果自己母親就因為自己惹了張偉,而導致至…………那樣自己還不如和上一世一樣,狗日的。
在方想在懊悔的時候,楊軍帶著李強和張琴氣喘吁吁的趕了過來。
楊軍拉著自己的兒子,走到一旁小聲的問道:“到底什麼事?”
“張偉拿著交警隊的單子,然後找到方想她媽叫她給錢,然後我聽見響聲的時候,阿姨已經倒地不起了!然後之後就來這裡了。”
楊軍聽完一臉怒意的說:“那那個畜牲現在在哪裡?”
楊洋非常生氣的說:“張偉說是下面的人動的手,所以他現在只有一點責任,但是我明明看見他踢了方想她媽幾腳,但是警察就是不聽。”
“你確定?”
李強和張琴急急忙忙的問道。
楊洋一臉認真的說:“我確定,我親眼看見的,如果我說謊就是小狗。”
張琴聽完說:“你等一下,我打個電話。”
她說完就掏出了手機。
在工商局的會議室中一個頂著一個地中海髮型的男子,正陪著幾個看起來比他小几歲的人。
“陳局,我們可是大力扶持那個叫撲克牌的東西,這個東西可是我們九省通渝的特色產品之一了。”
“馬局長,我知道。這不我們在燕京都知道了你這個撲克牌。這個撲克牌雖然玩法目前還很單一,但是我們上面可是嗅到了他的價值。”
姓馬的地中海,笑著摸了下自己的手,有點緊張的問:“那不知道上面可批准了我們的條件,畢竟扶持這個新興產業可是有點麻煩的。”
姓陳的中年人,笑了笑,然後對著馬局長說:“這不,我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過來的。雖然我們都知道這個撲克牌市場可能非常大,但是目前這不是還沒有發展起來不是嗎?”
馬局長擦著自己額頭上的汗,心中不斷罵著果然是上面派來的觀察員,話說的滴水不漏。最後還不是想看看這個是不是可以帶動一個地方的發展,如果不行還不是不願意撥款。現在先把他們伺候好了,之後的事情再說吧,唉,當了局長才知道為了地方發展真的難啊!
“那就……”
馬局長還沒有說完就聽見自己的手機鈴聲。
會議室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馬局長,馬局長急忙掏出手機然後看了一下,是張琴的電話。他雖然知道會議上接電話不好,但是張琴應該是將楊軍和撲克牌的發明人帶過來了。
“我先接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