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呆了一下，驚疑不定地看著楊清一。“……你說的這些，我為什麼不知道？有用嗎？”
“自然有用，是真的。你不知道，是因為你們不研究貓咪，所以才會像個文盲。”
“……那我看你效果。”
“自然，你可不要搞錯了地方，否則把他弄疼了，我只好替你喊一喊陳大夫了。”楊清一聳了聳肩，又道，“對了，他洗過澡沒有？你們……弄乾淨沒有？”本來她想問有沒有打疫苗，可是沒有疫苗，她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麼做這些事的。
“洗過澡了，不過難伺候的很，一萬個不配合。”
“好，那快開始吧。”楊清一伸出一個指頭在貓兒眼前晃啊晃，將它的注意力幾乎全部吸引了過來。
朱由檢便也點點頭，便忽地一下子手伸過去，捏住它的後頸皮，將這隻警惕的貓兒一下子提了起來。
那貓整個身子一僵，動也不動。
楊清一這才收回手，得意地笑了笑。“命運的後頸皮，果然名不虛傳啊。今兒個姐姐就教你一招，什麼叫做聲東擊西，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好了好了，你別說這麼多了，你趕緊馴服它才是真的。”朱由檢無奈道，“你看它的爪子，那麼長，也不怕被抓到？”
“好像是有點長……”聞言，她湊近了一瞧，果真這爪子鋒利無比。“行吧，等姐姐馴服了你，立刻幫你把這尖爪給剪了。”她比了一個剪刀的手勢，忽然又伸出食指在貓兒的頭頂的一小塊輕輕地揉著。
那貓兒也不反抗，似乎是舒服極了。
“這樣就行了？”朱由檢問道。
“自然不行。”楊清一又伸出手在它雪白的下巴處輕輕撓了撓，“只是讓它先感覺有些放鬆罷了，讓它感覺到我的親近，是舒服的。”
“至於讓它心服口服，則要擼它到最開心才行。”她繼續揉了揉它的下巴，動作很輕，卻讓這貓時不時眯了眯眼睛，似乎愜意到了極點。“小奶貓防備心很重，完全的生人勿進。所以你擼它，要擼它看得見的位置，就是下巴。”
“你倒是挺有一套，以前養過貓？”
“沒有。”楊清一搖了搖頭，在現代的時候，她就很喜歡貓，不過老媽卻是完全不讓養。因為她不能接受這種掉毛掉一片的東西，而且一個沒搞好就會大小便失禁，甚至把家裡弄得亂七八糟。她老媽有潔癖，很嚴重的那種。“不過雖然沒養過，不過我還是做了很多功課的。第一次試手，看來效果還不錯。”
“是啊，那些宮女的衣服都被抓破了。”朱由檢無奈道。
“你把它慢慢放下來，慢慢弄到我懷裡來。”楊清一說道，動作卻沒有停下。朱由檢依言將它放到她懷裡，然而鬆手的那一瞬間，貓兒又奮力掙扎起來，搖了搖尾巴。
“還想逃？不存在的。”楊清一道，與此同時，她的手也覆在了這隻貓兒雪白的肚皮上，輕輕地揉著。那貓兒又一下子洩了氣，似乎已經任由她擺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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