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嘿方才會說沒錢，現在就這麼果斷，喪葬一條龍果然賺錢。”姜魚幽幽開口，“我是想好了，你不給我訊息，那就欠我一個人情。”
“至於這個人情怎麼還，你懂得。”
姜魚陰險一笑。
拿著手機的東方書臉上一陣抽搐。
“你雖然很強，但是我勸你最好不要去蹚渾水，這羅越湖的水即便是灰御常都吃了大虧差點陷在裡邊。”東方書嘆息一口，眼見姜魚執意要去打探羅越湖的訊息，他也有些無奈。
他就想不明白了。
這個羅越湖一看就是禁區，怎麼還有這麼多不識好歹的人進來送死。
活著不好嗎？
“灰御常？”姜魚腦袋裡湧出某個畫面，莫非……
“說了你也不懂，拿了錢就快點走吧，龍虎山的老天師都折損在裡邊好幾個了，你就甭湊熱鬧了。”東方書開口。
姜魚聽到這麼一說，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更有興趣了。
能讓龍虎山都吃癟的地方，委託書讓他來？
這是當槍使還是借刀殺人？
要知道龍虎山可是道教聖庭，童北涼那種妖孽都只是小天師。
而且現在他就知道龍虎山覺醒了一個老怪物姬長夜。
“阿喂，你倒是聽我說啊，這裡真不是你該去的地方。”東方書其實心腸不壞。
“等你想清楚了告訴我，在午夜之前。”姜魚說著深深看了一眼海棠後，直接消失在原地。
隨著姜魚的離去，那遍地的彼岸花化為華光消散，點點紅芒拖著流光尾，絲毫不輸於之前海棠救東方書的那一手。
“喂，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東方書狠狠一跺腳，他看著自己手機上的論壇，無奈的開口。
要是姜魚在這裡，他便是看到東方書哪裡是準備轉賬的app，他是在刪除自己在羅越湖官方論壇上的回覆。
“小書，他不是一般人。”海棠看著那消散的紅光，“他或許是你的機緣。”
“扯幾把蛋的機緣，就這種人，打著龍虎山的幌子前來招搖撞騙，羅越湖是什麼地方，那是修道禁區也不為過。”東方書頗有姜魚即便是死了也怪不得他的架勢。
“不，他來自幽冥。”海棠說，“他很強，他給了你提示，只是你這性子沒發現罷了。”
“啊咧？”東方書看著海棠，“你不對勁，雖然你是神，但是也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海棠直接伸出雪白的藕臂敲在東方書腦袋上。
“他身上有灰御常與姬魅常的氣息。”海棠似在提醒。“還有彼岸花是黃泉之花。”
東方書一愣。
“你是說，他從城隍而來？”東方書不傻，否則也不可能在這個社會說拿出一百萬就一百萬。“他是孟婆？不會吧！”
東方書似乎腦補到了什麼畫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