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姜魚掏出手機,用手電筒照著那幾個發黃的大字。
老郭點點頭。
很好。
這完全出乎了姜魚的預料,感情那車進不來是說這裡,但是完全沒必要兩個人自己走路進來啊。
“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奇怪的味道。”姜魚鼻子嗅了嗅。
“血腥味。”老郭說,言簡意賅,正兒八經的轉頭看了看姜魚。“按照市局的城市規劃圖,這下邊就是古陣的埋藏之地。”
“沒人看管?”姜魚有些不解。
“這地方沒人說的話,一般人也不知道。”老郭說,然後帶著姜魚往地下走。“再說附近不是武裝部,安全應該沒問題。”
當看到臺階上那不知道鋪了多久的灰塵出現一行腳印的時候。
姜魚與老郭都是眉頭一皺。
“有人捷足先登。”姜魚嘴巴動了動,很小聲的說道。
老郭卻同時做了一個噓的動作,點了點頭示意他知道了。
又往下走了半層的階梯,腳印消失了,而昏暗的樓梯間掛著一個人頭。
這驚喜來的太突然,手機手電筒照射上去的一瞬間,姜魚忍不住喊了一聲臥槽,這烏漆嘛黑的地方手直接看到一個人頭血淋淋掛在那裡。
一般人誰受得了?
老郭即便見多識廣也有點把持不住。
“血祭。”老郭看了看那人頭,又看了看滿地的新鮮血跡,“看這受害者的樣子,對方要麼還在附近,要麼就剛走不久。”
屍體很新鮮,內臟與四肢都擺放在一個鐵門之前,用一個個巨大的鐵碗裝著。
而那鐵門之上貼滿了符篆,最中間也是畫了一個神秘的符篆。
“鎮靈符。”姜魚認識這符篆,這玩意他見了很多次了。
但是,這一次最血腥。
“死的不止是一個人。”老郭眉頭一皺,“這地上新鮮血液雖然覆蓋了曾經的痕跡,但是地上那些黑褐色的痕跡早就積累了很多。”
姜魚不敢去看那個人頭。
他腦袋裡只有老郭那一句對方可能還在黑暗之中盯著他們。
黑暗才是最恐懼的本源,這話果然沒錯。
要是這個時候燈火通明,他也完全用不著這麼害怕不是。
腦袋裡閃過那人頭的表情,總感覺那表情充滿了怨念,並且姜魚現在成功覺得背後的黑暗之中存在著一雙眼睛在盯著他。
講真。
要不是有老郭在身邊站著,並且知道老郭是衡山的高手,他此時發顫的雙腿早就讓他逃出這個地下人防工程。
“要搖人嗎?”姜魚忍不住開口。“剛才那個站崗的兄弟一看就很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