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將姜魚的不解看在了眼裡。
五花在以前指的是:
金菊花:賣茶為生的女人
木棉花:遊走四方治病的郎中
水仙花:賣唱的歌女
火棘花:街頭雜耍藝人
土牛花:賣苦力為生的挑夫
八門:
一門巾為算命占卦,二門皮為賣草藥,三門彩是變戲法也就是現在的魔術師,四門掛是江湖賣藝,五門平是說書之人,至於六門團就是街頭賣唱,七門調搭棚扎紙以及八門聊的高臺唱戲。
聲音從後面傳來,姜魚轉身。
是全哥兒。
“其實,你也算是七門調的後人。”全哥兒看了一眼姜魚。
“那你呢?”姜魚還真是今天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但是若全哥兒說的真沒錯的話,那他城南紙紮店,他雖然沒搭棚但是乾的也是紙紮的活兒。
“家父二門皮早年土牛花。”全哥兒透了個底。
姜魚又問現在動手的是誰。
洛羽問姜魚是否還記得早些時間遇見的冥河牧屍人與哭喪者。
姜魚一愣。
“你怎麼知道?”這事可是遇見洛羽之前的經歷。
“她說的。”洛羽言簡意賅,大有一筆帶過之勢。
姜魚現在也不與她追究,這個她肯定是孫玲瓏無疑。但是打算今日之事了了,肯定是要找個時間跟洛羽好好攤牌。
她身上的秘密比起姜魚來說,可能是平分秋色,甚至至多不少。
“你可忘了這三大宗教。”洛羽又問。
“臥槽,要不要這麼複雜,這跟信仰有什麼關係?”姜魚驚呆了。“佛基嘛,誰不知道啊。”
洛羽卻是搖搖頭。
“道,儒,佛。”
姜魚一愣,但是很快明白過來。
華夏本土道教為先,唐朝引渡一個佛,而儒這個東西卻是滲透了華夏五千年。
而他本身就是與儒家有些分不開的關係,那術士遺篇以及鉅子墓之中的一切都告訴姜魚,他——或許與姬長夜是一個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