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但是現在不是很好過。”小李還說,“童北涼那傢伙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紙任命,不但自己成了調查組組長,還空降了一個小隊,我跟你講他這個小隊有點玄乎。”
姜魚耐性的聽著小李說著,此時他已經把車停好,人也從車上走了下來。
車子距離金天和家別墅有著百來米距離,金天和家裡的別墅與段康河家裡的別墅相隔不遠。
他想去看看那女屍到底有沒有留下什麼,順便要是有機會的話就去看看段康河家裡邊誰嗝屁了。
“真的嗎?”姜魚聽到小李說,童北涼現在只相信空降的人,老葉直接被罷免了隊長的職務,甚至還有可能被軟禁了。
“現在那邊事情我幫不上忙,我想問你個事。”姜魚看了看路,發現快到金天和家別墅了。
當下長話短說,到時候萬一有什麼異常,打電話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虞道仙現在不在身邊,他都小心駛得萬年船。
“什麼事,說。”小李一口氣將他的猜測與想法以及當下的近況與姜魚說明,順便說了句讓他有多遠躲多遠。
永州的風向已經變了。
“殺害金天和全家的兇手是誰?”姜魚問。
“你。”小李沉默了一下。“我的意思是說。”
“我知道了。”姜魚直接打斷了小李的解釋,這個很簡單,當初他就是替罪羔羊,但是他不但逃出了看守所,還直接死了。
這個死亡證明還是童幼南這個前調查組長直接拍案釘下。
即便日月同輝他的墓是個空墓,但是現組長是童幼南的親弟弟,所以姜魚這個死人黑鍋是背定了。
嘆息一聲,姜魚結束通話了電話。
金天和死的冤枉,兇手肯定還在逍遙法外,甚至有可能就是那個在永州城攪動風雨的人。
但是金天和到底有什麼秘密或者能力讓對方選擇全口,還是滅人滿門的那種。
已經到了金天和家裡的別墅遺址了。
抬頭看了一眼前方段康河家裡邊,他是越看越奇怪。
這尼瑪家裡死人了不是該燈火通明來著,這小子難道家裡死人了還藏著掖著。
但藏著掖著又為何掛個白燈籠,這不是典型的又當裱子又立牌坊。
真奇他媽的怪了。
姜魚放下內心的疑問,直接找了一個豁口,進入鐵皮圍著的金天和別墅遺址。
這不是說考古的發掘現場,保安也沒有一個,姜魚正嘆息著呢。
突然感覺脊背發麻,手心溫度無比炙熱起來。
哦豁。
這裡邊果然有貓膩,竟然還有小鬼敢偷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