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魚眼裡這老孃們可不是個好人啊。
這貨是做皮肉生意的,要是寧子寒落在了這娘們的手裡,鬼才知道會成為什麼樣子。
成為風塵女子可能都是輕描淡寫。
不過。
既然這娘們敢出現在這裡,此時看著姜魚望向她,更是施捨一般給了一個挑釁的眼色。
彷彿再說,你小子是逃不脫叻。
哦豁。
還真是狂。
就是不知道是有怎麼樣的資本在支撐。
畢竟,這襲警的罪要是落下來,最少得判個三日以上十五日以下的拘留。
而以這歐巴桑還敢出來挑釁姜魚的德行,姜魚實際上作為城南派出所的安全顧問,也是有警察身份的。
同樣是襲警,這一下子搗鼓了兩個,並且在紅火旅館招陰,說不得手裡有幾件不光彩的案子。
先不說結果如何,反正這判個兩三年問題不大。
若真有命案,那估摸著是完犢子,這輩子不愁吃穿了。
沈悅眼裡的神采漸漸迷茫。
看著姜魚身上突然湧出的自信,他眼裡有著一股凡人無法瞭解的精彩。
他的腦袋裡已經寫下了無盡的文字。
那個白髮少年,伸手直接捏斷了那風塵女子的咽喉,那看起來秸稈一樣的手杆,竟直接撐起了那女子的身體。
按壓在門上。
腦袋臨近,近在咫尺的呼吸,能夠真切又近距離的感受恐懼在彼此目光之中綻放。
猛吸一口。
妖豔的賤貨的靈魂便是被那白髮少年吸入鼻子。
他滿足了,手開始顫抖。
但。
他並沒有滿足於此。
那個年輕的少年拋卻了自己剛得手的女朋友要逃跑。
白髮少年冷笑,根本就沒有轉身去看。
他嘴裡唸叨了。
“你們以為能夠跑掉嗎?”
隨著這句話落下,那滿頭白髮如同惡魔的觸鬚伸展,蔓延。
劉阿毛慌亂不已,但也僅僅是慌亂不到幾分鐘,他額頭出現了一縷白芒,就像是秋日裡的蒲公英。
洞穿。
劉阿毛跪下,雙手去扣自己額頭上的白髮,只是白髮早就離去,沒有沾染絲毫鮮血。
劉阿毛死不瞑目。
他的禿頂跳出一個瑟瑟發抖的靈魂,靈魂在求饒,在哭訴。
白髮少年冷笑,伸出舌頭舔了一下沾染鮮血的白髮,頓時。
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