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胃口，現在感覺嘴巴從咽喉以至到胃裡都是那詭異的臭味。
不過姜魚發現，葉正英放下早餐的手，是右手。
“殯儀館啊。”姜魚感覺眼前的葉正英與昨天晚上的葉正英似乎有些不同，但是具體哪裡不同又說不出來。“不是，我到底昏迷多久了。”
心急得到想要的答案，偏偏葉正英並不正面回答，但是關乎自己的人身自由，姜魚只得強打精神回答。
“很好。”葉正英點頭，“那天晚上殯儀館發生了兇殺案，死者是兩個男性，身上有你的指紋，你這麼說的話，我就放心了。”
“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
姜魚如遭雷擊。
“放心什麼，什麼玩意啊，你們死了？”忽視了葉正英那句提示，他可以保持沉默。
因為說的越多，錯的越多，對他不利的情況也就更多。
他現在是殺人犯！
“什麼我們死了？”葉正英眼瞳一縮，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其中肯定有問題。
姜魚震驚與不解的表情不似作假。
“昨天晚上我不是跟你們在一起嗎？”姜魚感覺事情肯定又往奇怪的方向發展了。
當下便是將昨天晚上接到葉正英電話開始，直接說到最後昏迷，當然陰門那一段他隱藏了。
畢竟跟一個人民警察說這些，他覺得不適合，也太過驚世駭俗。
“你好好休息一下，你說的我已經如實記錄，若還有什麼補充隨時可以跟小李講。”葉正英拍了拍姜魚，收起了不知道什麼時掏出來的筆記本，瀟灑轉身離去。
“不管你說的如何，殯儀館的監控只看到你與兩個受害者發生了衝突，你腦袋上的傷是鐵證。還有，命案發生在前天晚上！”
姜魚一愣，隨即無奈搖頭。
他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
這樣算來，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明日就是第一份委託書的最後一天。
他不知道無法完成委託會怎麼樣，但是以陰門內的見識，恐怕凶多吉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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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殯儀館內監控中是他行兇，那麼一時半會是說不清楚了，這是褲襠抹了黃泥巴，不是屎也是屎。
別看姜魚表面冷靜。
心裡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前天晚上他就發現那兩個人不對勁，姜魚懷疑那個兩個傢伙就是哭喪著與冥河牧屍人。
可是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死在他手中，而他根本毫無印象。
“警官，我想問一下，我媳婦的屍體真的消失了嗎？”姜魚看著即將離開病房的葉正英。
葉正英沒有開口，只是點頭。
看著冷靜的姜魚，葉正英眼裡閃過一絲異色。
事實上，他們今天早上就是去殯儀館提取孫玲瓏的屍體而發現屍體不見，至於姜魚？
昨天早上被人直接丟在了警察局門口！
這裡有點奇怪，有個小時間差，與法醫檢測的被害人死亡時間有出入。
但是被害人身上只有姜魚一人的指紋，所以即便姜魚不是真兇，也是第一嫌疑人。
這個時候小李剛好從廁所出來與葉正英打了一個手勢，示意有他在可以放心。
而小李瞥了一眼姜魚，臉上滿是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