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上,幾人大眼瞪小眼,特別那個護士,氣憤的眼神足夠洞穿姜魚的肉身。
有著死者與姜魚這個負心漢在,氣氛很沉默也很尷尬。
姜魚沒有繼續去解釋是女子自己買的紙錢,因為這很魔幻。
那個女的不可能在他前面出門,過了十分鐘後就死在了他面前,而且醫生說,死者出車禍已經半個小時以上。
也就是說,這女的死了還能去他那店子裡買紙錢?
這不科學!
醫院。
“警官,我跟你講,你知道我現在……”姜魚看著眼前的交警。
他選擇相信人民警察,畢竟和諧社會,他不與一般人計較,但是相信警察會給他公道。
“恩。”交警卻是拍了拍姜魚的肩膀,打斷了姜魚的話語。“遇見這種事,希望你節哀。”
“事故認定書我們會在七個工作日內給你,你留個地址,為了死者我們會竭盡全力去尋找肇事逃逸的車輛。”
交警說的很認真。
姜魚內心很崩潰。
節哀,節哀你一臉啊!
說了老子是單身你們不信,為何不信,我長的就那麼像一個騙子嗎?
唉,死者為大。
硬著頭皮處理完了那女子的事情,這才發現連那個女子的名字都不知道,還特碼交了幾千塊的救護費。
回到紙紮店已經早上七點多。
遇見這種事,姜魚根本就沒有胃口吃早點,埋頭睡一覺先。
睡來也是奇怪,夢中再次見到了那個女子。
“夫君,玲瓏總算找到你了。”
“我不是你夫君,我不認識你啊。”
“收了聘禮,你就是我夫君……”
“什麼聘禮,你大爺,老子可是姜家一脈單傳,我不可能入贅的好麼?”
那個女的不說話,只是微笑,笑的姜魚滿身雞皮疙瘩,冷汗直流。
那是死者的微笑,姜魚從噩夢之中驚醒。
看著敞開的大門,才發覺這一切都是真的,他24小時營業不是假的,這攝像頭比小偷都多的年代先不說小偷敢不敢白天來偷,就算有,那小偷有幾個敢偷紙紮店?
瘮人不說,說不得幾十年後自己就用上了。
不過。
看著櫃檯上那兩張票子,姜魚感覺大中午也是汗毛倒立,如墜冰窖。
昨天晚上還好好的票子,此刻似乎被一些暗紅汙染了大半,想起昨天晚上那女子車禍,姜魚甚至懷疑這玩意就是凝固後的血。
下一刻姜魚感覺一股來自內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