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哥?木哥!喂喂喂!你怎麼搞的啊?”
望仔一邊兒勾著我的鼻孔一邊兒對著我呼喚道,發現我竟然睡得這麼死,怎麼弄都不醒過來,心裡疑『惑』我怎麼會這麼勞累的?
“你給我鬆開!”陳雪兒直接拍開了望仔搗『亂』的手,對著他皺著秀眉怒道,隨後便將我旁邊的窗簾給拉上了,以免刺眼的陽光曝曬在我的身上。
記得以前自己坐在我前面的時候我總喜歡把玩自己的頭髮,在我睡覺的時候還可以把頭髮披散開來為我遮擋老師的視線,可是現在再也不能和我在一起了,其實也就是隔了三排座位而已
“嘿嘿,你說木哥咋這麼困呢?嘶陳雪兒,你昨天晚上不會是跟木哥幹了什麼‘壞事兒’吧?”望仔挑了挑眉『毛』,一臉曖昧的看著陳雪兒詢問道。
“你給我滾蛋!”聽到望仔的話陳雪兒的俏臉立馬就通紅了起來,心裡羞得不行,對著望仔一臉羞怒的罵道。
望仔也是訕訕的笑了笑便趕緊逃離了現場,看著陳雪兒的樣子心裡偷樂,難道自己猜對了?不過前面一直在看著我這邊兒的丁香卻緊緊的皺起了秀眉,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
方婷婷瞥了一眼身旁的丁香,也沒有說什麼,繼續低著腦袋看自己的書了。
沒一會兒上課鈴便響了起來,老周拿著教科書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教室裡也瞬間便安靜了下來,陳雪兒頗為不捨的看了眼看在睡夢中的我,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她見顧欣語還沒有過來,其實心裡是很想坐在我身邊的,可是又怕老周這老頭兒刁難自己。
老周見到我在睡覺也沒有上來就用水將我澆醒,好像沒有看到我一樣,俗話說的好嘛,吃人嘴軟拿人手軟,我一條精品黃金葉香菸就把老周治的服服帖帖的,恨不得講課的音量都給它降低一點兒,省的影響我的睡眠質量
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在夢裡有好多好多的女人站在我面前!而這些女人都穿著一身雪白精美的婚紗,不過我卻看不見她們的臉蛋兒,但是看身材都是十分的『性』感高挑的,我也不知道新郎是誰,巨大的奢華殿堂之內有著人山人海的賓客在三五成群的交談著,夢裡的這幅場景就彷彿是天堂一般讓人無比嚮往。
突然之間,這些女人像是看到了什麼東西,提著長長的婚紗便朝著我的方位跑了過來,有些女人感覺自己跑不過別人,竟然直接將自己的水晶高跟鞋給甩了,光著腳便跑了起來
“救命啊!”
我‘唰’的一下就抬起了腦袋一臉慌張的驚呼了聲,額頭上都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而教室裡的同學們都聞聲看向了我這邊兒,一臉疑『惑』不解的表情。
此時的老週一邊講課一邊轉悠,正好轉到了我的身邊,也是被我嚇得差點將手裡的教科書給甩了,穩了穩心神之後便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做噩夢了?”
“”
直到下了課之後我還是沒有從剛才的‘噩夢’之中緩和過勁兒來,回想起剛才夢裡朝著我撲過來的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我頓時心生寒意,汗『毛』都豎了起來,這特麼是要殺了我啊?
“哈哈哈!我沒想到老周竟然就跟你來了一句做噩夢了?很強勢啊木哥!”望仔大笑著坐在了我的身邊笑道。
“走啦,去抽根菸壓壓驚!”
我也是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隨後便和望仔他們一起離開了教室,來到樓梯間點起了一根香菸之後便看向了窗外的街道,看著行人車流心裡也是思緒萬千
剛抽了沒兩口呢,一隻白嫩纖細的小手便伸向了我的嘴邊,一把就將香菸從我嘴裡抽了出來,因為唾『液』的原因所以菸屁股是粘在我的嘴唇上的,這猛然一拽也將我嘴唇上的一塊皮給扯了下來。
“嘶臥槽!我打死你個”我疼的直接就倒吸了口涼氣,‘唰’的一下轉過身揚起了手準備給望仔一個腦瓜崩,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整我的人並不是望仔,而是顧欣語?!
“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兒?”我連忙收住了手,捂著嘴一臉痛苦的表情皺著眉頭,對著被我嚇了一跳的顧欣語詢問道。
“我來上課了唄,我可不想閒在家裡。”顧欣語俏皮的白了我一眼說道,隨後便皺起秀眉瞪著我說道“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了,抽菸不好,傷身體!”
“嘿!莫名其妙!”我一臉有趣的看著顧欣語,將她手裡的菸屁股給奪了過來,上面還沾著我的血。
顧欣語就這麼看著我也不說話,那眼神有些冷的嚇人,看的我渾身發『毛』心頭一顫
“哎呀好啦好啦!真是的!”我將菸屁股摔在了地上並且踩滅,一臉鬱悶的看著顧欣語說道。
顧欣語這才對著我『露』出了春風一般的笑容,搞得一旁的望仔和『奶』豹一臉的疑『惑』。
“顧欣語,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頭可斷血可流,英雄氣概不能丟!爭做好市民,香菸不能停!”望仔對著顧欣語一臉認真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