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是玉質的,她拿在手心裡很是溫熱。
這個他一直握在手裡?
“這是什麼?”
“去疤痕的藥膏,中藥成份。”
嗯?不會是他自己研究出來的吧?
魏薇安擰開,一股清淡的藥香撲鼻而來。
聞著好像一種花的味道。
“這個藥是透明狀的,抹在額頭上不明顯,效果也很好,不出一週,疤痕會徹底消失。”
這麼神奇的?
“謝謝了。”
“不用,我是為了我自己。”
“阿?”薇安茫茫然看他。
夏哲祁淡說:“你額頭有疤痕,我帶不出去。”
什麼意思?
薇安更茫茫然,不過他的話,聽著是對她的挑剔。
下車的時候,夏哲祁才解開她的茫茫然,塞給一本紅色的請柬給她。
“我那個同學名anne,她有恐高症,所以看到你爬樹,她叫了起來,她說因為她的叫喊,而導致你掉了下來,心裡很內疚,所以她請你參加她的婚禮,以表她的歉意……”
微安臨走前說了句讓男人本帶著笑意的臉,頓時讓笑意的臉黑了下來的話。
“你帶我去的,而且是你那朋友對我的歉意,所以,我應該不用送份子錢吧?”
“魏薇安,你家裡的大財主,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財迷?”
“……”
人家說完一句黑著臉開車走了。
“你看哈!你的名字跟夏總的名字是寫在一起的,所以份子錢不用送了,”薇安沒在自己住宿,來到劉玲這邊,也把請柬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答應去,所以問問倆人。
劉玲說著發現不對,“咦,薇安,怎麼這請柬上你的名字好像是後加上去的呀?”
微安不以為然的說:“那個anne開始本來就不認識我。”
“也對,”劉玲拍拍薇安的肩,“我跟你說,一,你本來就是夏總帶去的,二,你跟那個anne也不熟,而且你也說人家是以表歉意,所以這份子錢,你沒必要送,總之你的唯一目標就是,打扮花枝招展的去白吃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