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到家都讓人賞心悅目。
“想什麼?拿去。”
呃,回神,薇安也不好在拒絕,立即接過開啟塗了點。
藥膏涼涼的,傷口確實挺舒服的。
夏哲祁的目光從她塗藥的手背慢慢的移到她的臉蛋上。
“薇安,你為什麼內疚?”
“阿?啥?”
“我從你臉上看到,”夏哲祁淡淡地說,“你對我,心裡內疚。”
薇安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
她想說,她詛咒他不是有意的……因為她心裡詛咒他,廟裡又詛咒他,然後他就感冒了,這……太不科學了。
他肯定說她神經病。
“薇安,”夏哲祁看著她,聲音低緩地問她:“你現在會游泳嗎?”
“阿?”薇安愣了一下,搞不懂他怎麼突然問這個。
不過泳泳她是會的。
然後她下意識的點頭,“會遊的,夏總怎麼問我這個了?”
“想看看……”夏哲祁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說:“游泳兩個字能不能勾起你久遠的回憶。”
薇安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啥永久的回憶?”
夏哲祁沒有回應,只是那目光卻彷彿飛快地結成了冰,他收回了視線,剛剛那種徐緩而低沉的聲音,也迅速地轉為了冷淡。
“你可以回去了,還有,你以後不用來了。”
說完他轉身上樓了。
薇安一臉的懵逼,後知後覺的,他這是又生氣了?她又得罪他了?
我說夏先生,你這未免也太好得罪了吧!
她都不知道她哪得罪他了,人家就莫名其妙生氣了。
薇安在路上抱著腦袋冥思苦想,也沒想出她到底說錯哪句話了。
她想不到哪一點得罪他了,但有一點她是想到了的。
那就是……
夏哲祁回公司,她又要面臨更慘痛的工作煉獄了。
回去公告訴劉玲,劉玲也無比同情她了?
當第二天一早看到夏哲祁走進他的辦公室,她都想哭了。
她的煉獄這麼快就來臨了。
然而這次薇安的預料感確大大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