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在姐非得要拍弟的照片過程中在悉尼落地。
行程薇安不怎麼清楚,不管去哪裡,玩什麼,她都沒問題。
她就做一個無腦的跟隨者。
不過一路的行程魏北言給倆孩子都制定好了的。
一下飛機他們給家裡去了個電話。
兩姐弟各自拉著行李箱,而魏薇安確是兩手空空的。
“小姨,”侄女癟癟嘴說:“你這麼大人做小孩的跟寵不太好吧?“
跟寵?
薇安不明所以。
”網遊的跟隨寵物懂嗎?”侄女嘀嘀咕咕地說:“人家那跟寵還能幫主人撿撿東西,小姨你呢,做個跟寵還兩手插兜奴役我們這倆個主人,而且主人還是小孩,小姨簡直太令人髮指了。”
薇安:“……”
這次旅遊薇安帶的東西比較少,所以行李都放在了侄女行李箱裡。
被侄女這樣一說,她自然不再好意思的讓倆小孩拉行李箱了。
侄子很乖巧的說:“小姨,行李箱不重,我拿好了。”
薇安剛想說還是侄子懂事,然後侄子把行程表往她手裡一放,“小姨,爸爸給我們安排的行程我們不太滿意,所以這個行程還得有勞小姨這個大人為我跟姐兩個小孩來安排了。”
“……”
兩姐弟很有默契的對視了一眼。
一向文文靜靜的侄子,此刻怎麼覺得很腹黑呢?
這到底是遺傳了誰的?
然後侄女很大人樣的拍了拍魏薇安的肩,“小姨,你侄子我弟呢,外表雖然不善於多說的,但其實他可是最細緻入微的了,給小姨找點事情做,小姨就不用糾結去那風景裡住了。”
“……”
呃!這麼聽著,好像確實如此。
“小姨,快過來。”
侄子喊魏薇安。
薇安走過去,眼前整片整片的田埂上全是向日葵。
視線望向那一望無際的金燦燦的向日葵中。
心頓時如這向日葵般,金燦燦的。
一個小時後,三人打打鬧鬧的到達下一站。
出來玩真的很好,一路的風景不僅讓她放鬆了心情,還讓她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