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與季樊壓根就沒開始戀過,她難過什麼?
真是庸人自擾。
薇安在自己的租房裡待了兩天,週一來到學校的時候。
總覺得那同系同學看她的眼神閃爍,很是異樣。
下課的時候,薇安忍不住問小夏。
小夏嘆氣說:“那件事情,系裡很多人都知道了,版本是你陷害情敵,很多同學都同情雪兒。”
聞言,薇安沒什麼表情,她已經不想辯解了,木然的朝宿舍走去。
走進宿舍,雪兒正笑容滿面心情很好的樣子打著電話,看見薇安面色一凝,隨即又笑吟吟的說:“薇安,那件事情算了,我不想太斤斤計較了。”
薇安沒說話,爬自己床上去了。
雪兒起身轉了下自己身上白色的裙子說:“這裙子好看吧?是昨天我跟季樊上街,季樊買給我的呢!”
說著看眼爬上床的薇安,意有所指的道:“古人有一句話說的好呀,凡事有得有失,有時候,機關算盡太聰明也不見得就是好事。”
宿舍幾人面面相覷沉默著。
薇安一把掀開簾子,睬了一眼她刺眼的裙子,“這裙子一看就是便宜貨,還好意思炫耀。”
“……”
雪兒驀地臉上一紅,隨即又斂了神色,“是,這條裙子是便宜,但也是季樊的心意,沒聽過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嗎?”
“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
薇安木訥的說著,落下簾子閉眼睡覺。
這件事以後,她與宿舍人的關係有些僵硬了。
除了小夏好點。
她也無所謂了,
所謂她們的交情,還不夠她們可以無條件信任她。
她也釋懷了。
自己徹底搬進了她的租房內。
不過同窗三年,心多少還是有點心寒的。
大四的上學期在學業忙忙碌碌又有點難過中就這麼過去了。
每天上課下課除了與小夏說幾句話,其她室友只是跟她低頭打個招呼。
這個寒假不同往常,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家了。
一回到家裡就賴在父母身邊撒嬌著。
偶爾也賴賴哥哥的懷抱裡。
魏爸說畢業了去他公司上班。
哥哥說畢業了去他雜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