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恆鬱醒來,卻發覺自己胳膊被沈忱打斷了。
他被幽禁在了皇宮之中,那些宮人叫他恆侍君,他沒想到,沈忱竟然真的如此侮辱他,將他收入了後宮之中。
他堂堂八尺男兒,怎能做男妃。
這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沈忱怎麼能如此對他。
她變了,變得他都不認識她了。
沈忱知道恆鬱醒來後,求著見她的時候。
只是淺淺的勾了勾唇。
玄欽豎起耳朵聽,面上卻裝作毫不在意的模樣。
他喝下碗裡黑漆漆的藥,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
他無時無刻不想與沈忱貼貼。
雖然因為他的身體問題,兩人在也不能行夫妻之事。
可他只要待在沈忱的身邊。
他就感覺十分安心。
他像是被磨平了所有稜角,整個人安安靜靜的,不爭不鬧,也很少說話。
他大部分時間都感覺十分睏倦。
因此,大部分時間都躺在床上,他能感受的到。
他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
無論多麼金貴的藥物,都留不住他。
他確實作惡多端。
殺了無數人,他們有男有女,有善有惡,有的罪有應得,有的卻無辜至極。
所以,一切都是有因果的。
沈忱最終都沒去看恆鬱一眼。
可是什麼金銀財寶都往他宮殿裡送,營造出一副很寵愛他的模樣。
大臣們終於退步。
他們寧願沈忱立換了新身份的玄欽為後,也不願意沈忱直接與恆鬱成婚。
知道這個訊息。
玄欽笑了笑,卻連笑都要耗費極大的力氣了。
太醫說他還有三年壽命。
可是玄欽知道,不到三年了。
他的身體他自己知道。
他忽然不想跟沈忱成親了。
他去見了恆鬱,在他的宮殿裡待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