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忽然全部魚貫而出,退到了殿外,只空餘沈忱一人,站在門前,看著緊閉的殿門。
倒是有一種關門放狗的感覺。
沈忱懶散的打了一個哈欠。
發覺殿中央立著一個巨大的鐵籠子,那籠子上面蓋著一塊紅布。
籠子後面是價值不菲的山水屏風,隱隱約約能看到屏風後的榻上,斜靠著長髮男子,朦朧的隱匿在後面,讓人看不清他的模樣。
但沈忱能很清晰的感受他那充滿惡意玩味的目光。
沈忱漫不經心的走到籠子前,將那快紅布扯了下來。
裡面趴著一匹體型不算太大但嘴裡冒著腥臭之氣的狼,他見紅布被揭下。
對著籠外的沈忱漏出尖銳的利齒,口涎順著它的嘴緩緩淌在地上。
那野狼在籠子裡焦躁暴怒的打著轉。
那鐵籠根本沒有上鎖,過了一會,那野狼也發現了,它用頭頂開籠子,慢慢的爬了出來。
它對著沈忱呲著牙,看上去已經被餓了許久,恨不得立即將沈忱咬死吞之入腹。
沈忱長指摩挲著精美華麗的燭臺,怪不得暴君要立一個屏風。
原來是害怕鮮血濺到他的身上。
沈忱笑了笑。
故意將惡狼朝著那屏風所在位置引。
屏風後的人注意到她的意圖,吹響了手中長笛。
那野狼瞬間像受到什麼刺激,猛的朝著沈忱撲了過去,沈忱側身躲過。
在那惡狼靠近的一瞬,手中的燭臺就狠狠的砸在那惡狼腦袋上。
惡狼嗷嗚一聲。
直直的撞在屏風之上。
它身上的血還是濺到了那屏風之後人的眼角。
襯的那人狹長的眸子更加妖冶,他含笑的嘴角沁著寒意。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