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灼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
戴上口罩和墨鏡,打了個車去了沈家。
他下了車,看到豪華無比的沈家,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顧北灼根本不在乎沈忱是否有錢,也不在乎沈家到底怎樣,他在乎的只有沈忱這個人。
他知道沈忱在裡面。
可他卻沒有直接進去找她,他站在沈家門前,靠在牆壁上,雨水順著他蒼白如雪的肌膚下滑,他的短髮被打溼黏在臉上。
顧北灼拿出手機給沈忱發了一個訊息。
說他好想她。
然後掐著時間垂著頭,閉上了眼。
沈忱一出來,就看到單薄瘦弱的少年站在雨裡,身體搖搖欲墜。
今天,是她帶周易白回周家的日子。
周易白髮現車停住了,沈忱目光幽深的看著外面那個極其漂亮的少年。
那少年長得很像電視上一個大火的明星。
看到他們的車出來,那少年抬起了頭。
外面還在下雨。
沈忱竟然要走出去,周易白瞬間意識到了不太對勁。
那男人透過車窗的目光帶著委屈與難過。
瓷白的小臉活像個狐狸精。
他早就察覺這段時間沈忱回家次數越來越少。
而且她的身上還常常有冷冽的木質香氣,那不是她身上常有的味道,更像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而且,他還在沈忱身上看到了詭異的紅痕。
那印記像是被故意留下的,就是為了向他挑釁。
他不是不經人事的男人,他曾經也有過無數的女人。
那痕跡,他再熟悉不過了。
可是他不敢拆穿說明白,他們現在的婚姻就像一層泡沫,一戳即散。
他不想失去沈忱。
他已經開始派人去查沈忱背後的男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