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就那麼大,他們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只不過是上次葬禮,周易白害得他們出盡了醜。
所以裝作不知道罷了。
周易白聽聞後,只是冷笑了一聲。
可那蕭瑟的背影卻還是浮現出淡淡的落寞悲傷。
沈忱可不是來做解語花安慰他的,說了些軟刀子似的話扎完他的心後就離開了。
那日後,少年並沒有加沈忱的聯絡方式。
第二日,沈忱再去醫院的時候,發覺那個紙飛機被揉成一團扔在了垃圾桶裡。
在這一個月裡,沈忱時常去醫院看望周易白,刷一些零散的小劇情。
卻再也沒有看到過那個少年,反而和少年的弟弟混的有些熟悉。
那個可愛的小滷蛋會給沈忱摺紙飛機。
但是,卻一直沒告訴沈忱他和他哥哥的名字。
小傢伙很聽他哥哥的話,跟沈忱混熟了後。
像一隻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因為一個人住在醫院裡,這幾日都是他哥哥的朋友來照顧他。
靦腆的小傢伙不好意思跟他們說話。
反而和沈忱熟了一些。
除了哥哥不讓說的名字,他把其他的交代了個底朝天。
他和哥哥哥的爸爸出國了,拋棄了他們和媽媽,而媽媽也傷心過度去世了,只有他和剛剛成年不久的哥哥相依為命。
哥哥現在還在讀大學。
他驕傲的趴在沈忱耳邊悄悄的說,他哥哥還是一個演員哦。
但他沒有手機,只能在下午兩點的時候指著電視螢幕裡那個一閃而過的身影驕傲的開口。
“那個穿著盔甲計程車兵就是我哥哥。”
沈忱順著他的手指看了過去,有些忍俊不禁。
一個演死屍的小龍套。
小男孩有些落寞。
他說他生病了,不得不住院,所以哥哥迫不得已賣掉了房子,還要做兼職打工給他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