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又來給他上香了。
她帶了一個深綠色的帽子,上面繡了一個淺綠色的小草,看起來栩栩如生。
看著他站了起來,表情也沒有什麼變化。
她淺笑的跟他打了一個招呼,脾氣極好的拿出三根香,插在了灑在地上的香爐上。
上完香之後,直接就將門關了起來。
他已經成神了,不用吃飯也不用上廁所。
很是方便。
神明大人身上沒穿衣服,只披了一個白色的床單,他的衣服被沈忱拿走了。
估計現在戴在他手上的戒指就是那件上古法器。
他站在窗子前,透過反光的玻璃看著自己丑陋的頭髮。
被沈忱剪的亂七八糟。
他煩躁的扒拉了一下,他的頭髮,沒了。
那個螻蟻自己肉體凡胎,被她自己的武器將頭髮燒沒了。
她就嫉妒自己有一頭漂亮的秀髮。
將自己的頭髮也剪了。
還剪的這般難看。
他想盡辦法,也逃不出去。
既然反抗不了。
那就先暫時躺平吧。
第二天沈忱來的時候,他心平氣和的跟她提了自己的要求。
他想要出去。
結果被沈忱無情的拒絕了。
而後,他想要修剪一下自己髮型,可還是被她拒絕了。
就連他想要一件蔽體的衣服,她都不答應。
只是恭敬的給他上了三柱香。
然後就看也不看他一眼離開了。
神明感覺,自己真是倒黴。
怎麼碰到一個這樣的玩意。
報應。
果然是報應。
他日日呆在不足十平米的房間裡,床單有多少個線頭都被他數的一清二楚了。
他實在搞不懂。
沈忱囚禁他到底要幹什麼。
他最開始,以為她也是貪圖他這一身血肉,可這麼長時間了,她都沒有對他漏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