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只感覺,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金光閃閃的。像奶奶貼在臥室裡手捧金元寶的財神爺。
少年旁邊的位置恰好是空的。
她不顧少年的嫌棄,頂著他恨不得將她扔出去的目光,死皮賴臉的坐在了少年的旁邊。
他看著她的眼神,像是看著水溝裡骯髒的老鼠。
而她的眼神卻越發火熱。
自那以後,她就纏在了少年身邊。
和他做了五年的同桌。
初中時還好。
上了高中後。
是按照成績排座位。
而顧緣總是第一。
為了和他坐在一起,她每次考試都會故意做錯幾道題,將自己的名次控制在班級第十名。
數十次大考,她從未出過差錯。
少年之間的關係,相對純粹,沒有成人世界那麼複雜。
顧緣是個比較難以接近的人。
但初見時,他只是個十幾歲的少年。
現在只是不好接近,只怕以後隨著他年齡增長,就不能接近了。
陸吾開口,打斷了沈忱的回憶:“我也有錢啊,要不你還是跟我吧。”
“我可比顧緣那個大少爺好哄多了。”
沈忱嫌棄的看了她一眼。
“你還差一點。”
“等你再有錢一些吧,比如能用的起幾十萬一支的鋼筆的時候,我絕對鞍前馬後,伺候大小姐。”
陸吾輕哼一聲:“你個拜金的女人。”
說著,她調侃的望著沈忱:“你不僅貪圖人家的錢吧,你貪他的色。”
“別以為我不知道。”
清風拂過沈忱的臉,她看著一對父母說著說著,激動的將他們家孩子抱在懷裡,叫著寶寶太厲害了。
可那個男孩卻一臉嫌棄的推開他的父母。
嘴裡抱怨著:“我都這麼大了,別叫我寶寶,這麼多同學在呢,丟死人了。”
“你暑假有什麼打算啊。”陸吾開口問道。
沈忱收回目光,想了想:“去考個駕照,然後打幾個零工,等成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