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卻被沈忱廢了。
那眼前這個女娃娃的修為,到底有多高。
連謝玄都打不過。
她說她要帶走謝玄。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他又怎敢說不。
尤其是錯的還是謝玄。
謝玄也是自作孽,他知道他以前就寵那個叫白渺渺的小徒弟,但也不能為了她去傷害別人啊。
他那樣的大能,普天之下無人能與他抗衡,害也就害了吧。
結果想挖誰靈根不好,非要挖人家的天靈根。
踢到鐵板了吧。
祖宗啊,他也無能為力啊。
他這個宗主也不好做啊。
他也打不過人家。
更何況他們也不佔一分理。
謝玄站在那裡,聽到天衍宗宗主的話。
意料之中。
他們捨棄了他。
他的心底也沒有絲毫痛苦。
他的宗主已經死了,這天衍宗還有什麼可留戀。
他護了天衍宗幾千年。
只是想要等宗主歸來那日,能完完整整的看到她創立的門派還安然無恙。
他的心裡已無絲毫波動。
從渺渺死的那一刻。
他的心就已經徹底死了。
他瞥了一眼沈忱。
她不會放過他的。
她那樣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羞辱他的事情。
而他,已然毫無回手的餘地。
他看了一眼巍峨的大殿,好似透過千年的時光,那個張狂的少女散漫的坐在大殿之上,對他冷漠的勾唇。
宗主,等我。
他抬起手中尖銳的匕首。
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刺進。
他感受到了一絲疼痛。
看到沈忱微變的臉色,他也感受到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卻不想。
就在這時。
他腳腕處的鈴鐺發出如春水般叮咚婉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