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些金丹築基的小弟子怎麼打?
人家一個指頭就能捻死他們。
很快,沈忱就被取消了比賽資格。
沈木原覺得自己女兒做的很好,那老匹夫歹毒的很,修仙界強者為尊,他不想讓他的女兒以德報怨,還是要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不然心中積鬱,很容易損傷道心。
其他人就愛說風涼話,棍子不打在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要是被算計的是他們,早就恨不得將那老匹夫千刀萬剮了。
一個個嚴以待人,寬以律己。
謝玄見沈忱贏了,提著的心徹底放下。
沈忱跳下擂臺,就被軒轅派的弟子們團團圍住。
謝玄站在外圍,笑著看著眾星捧月的沈忱,不知怎麼,頭忽然又疼了起來,他痛苦的的扶著牆壁坐下,骨節分明的長指揉了揉額頭。
太陽已然落山,今日的比賽也徹底結束。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
沈忱撥開眾人,朝著謝玄走來。
她看著扶額的他,嘴角扯出一抹笑意。
“是想起什麼了嗎?”
謝玄搖了搖頭,對著沈忱有些疲倦的笑了笑。
“沒有,恭喜啊。”
沈忱也笑了笑,坐在了他旁邊,金黃的光打在她的小臉上,她溫柔的眼眸注視著謝玄。
“謝謝。”
“今晚可能就不能陪你用膳了。”
她如今殺了天狼派掌門,還將自己大乘期的修為展示在眾人面前。
只怕今夜怕是很難安生了。
謝玄點了點頭:“好。”
元祁看著兩人平淡卻又無比親密的互動,他捏緊了手中的留影石。
真是礙眼。
果不其然。
到了晚上,沈忱就被通知去清風殿議事。
謝玄一人無趣的慢慢在天衍宗走著,他總感覺,自己曾經一定來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