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動了動僵硬的手指。
一天未進食讓他胃部燒灼的難受,他不敢離開,怕錯過沈忱來接他的人。
他目光望向門外。
“小啞巴,你傻坐在這一天了,也不幹活,看什麼呢。”
與他住在一個院子裡的外門弟子探頭看向他。
“臥槽,小啞巴,你這面具哪來的,不會是偷的吧。”
謝玄抿著唇,沒有說話。
可眼神卻越發急躁,心底被他自己凌虐的已然有些麻木,可還泛著絲絲痛意。
他不願相信,沈忱欺騙了自己。
“唉,小啞巴,問你話呢,不會不止是個小啞巴還是個小聾子吧。”
謝玄目光冰冷的望了過去,喋喋不休的男人聒噪的像烏鴉一樣。
尋常他是不予理會的。
可今日也不知怎的。
他看著面前的男人格外的礙眼,他的聲音泛著寒意:“滾!”
“臥槽!小啞巴,你居然會說話。”
“會說話幹嘛裝啞巴。”男人卻越發得寸進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裝尼瑪啊。”
“你這面具從哪偷的,老實交代,不然給你告訴掌事師兄。”
看上去價值不菲,能賣不少靈石呢。
說著,他就要上來拉扯他的面具。
謝玄面色徹底冷了下來,側身躲過他的手,單手為掌將他一下擊飛出去。
他雖不能使用靈力,卻也是築基期。
而男人只是雜靈根剛剛練氣入體的無名小卒。
男人從他的房間飛到院子裡,身子骨跟要散架一樣疼,他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滿眼怨恨的看著謝玄。
“王八蛋,整了這麼長時間在給老子裝孫子呢。”
“你們在幹什麼?”一個二十多歲,身著青灰色上等弟子服的俊朗男人皺著眉看著他。
見到來人後,外門弟子瞬間變了臉色。
他惡人先告狀的開口:“青衣師兄,啞奴這小子偷東西被我抓到了,居然要殺我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