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精緻的眉眼卻彎了彎。
師尊哪怕是失憶了,脾氣依舊這麼大呢,聽不得一點侮辱性的言語。
她一把拉住謝玄,一直手環住他的腰讓他無法掙扎,另一隻手迅速摘下他的面具。
“我就是逗一逗你,別生氣啊。”說著她將木面具扔在一旁。
“脾氣這麼大,以後哪有女孩子會要你。”
她將鑲金白玉面塞進他的懷中。
謝玄掙扎著要把面具還給她,眼眶微微有些發紅:“沒人要就沒人要,我不需要別人要我”
“你放開我。”
他的眼尾染了幾分豔色,整個人看上去秀色可餐,身上清冷的竹柏淡香像小鉤子一樣勾人。
沈忱快速的在他薄唇上輕啄了一下。
狐瞳中帶著清淺的笑意:“既然沒人要,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了你吧。”
謝玄的腦子嗡的一下炸開,臉頰發燙。
她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懂,可是合在一起,他怎麼就忽然不懂了呢?
沈忱見他呆愣,笑著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疼痛讓他回過神來。
他看著沈忱雲淡風輕的笑意,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觸了一下唇角。
痛感提醒他眼前的一切都不是夢。
他捧著冰涼的玉面:“可,可我已不是清白之身。”
他怎麼配的上她呢。
沈忱溫柔的撫摸著他發:“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是被迫的。”
她不嫌棄他。
他打量著沈忱的表情,沒在她的臉上看到絲毫的介意與厭惡。
他的心尖一顫。
巨大的歡喜湧上心頭,他感覺自己飄飄忽忽的好像在夢中一般。
早已叛變沈忱的系統看的津津有味。
單純的騷年啊,她就是強迫你的那個人啊。
她當然不在意了。
若是你髒了。
宿主才不會這麼有耐心的跟你演戲呢,上個世界的鳳樓引宿主可是碰都沒碰過他一下。
清白,是男人最好的禮物。
它覺得自己一定是被宿主的變態傳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