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鏡打量著清玄的穿著打扮,忽然眉頭一皺。
“他就是你的新寵?”
沈忱懶懶散散的看他,挑了挑眉毛,沒有承認卻也沒有否認。
沈鏡尋了個位置坐下:“長得比那鳳樓引好看。”
“就是這衣品屬實不怎樣。”
沈忱笑了笑。
將清玄做的梅花糕推到他的面前:“兄長嘗一嘗。”
沈鏡搖頭。
“我不喜歡吃甜的。”
他瞥了清玄一眼。
清玄很快領會到他的意思,對著沈忱和沈鏡行了個禮就退了出去。
沈鏡面色平和:“聽聞你昨天落了他面子,還收了個美人,怎麼不喜歡鳳樓引了。”
“你不會一直把他當作一個寶貝嗎?”
沈忱見他不吃,又捏起一塊塞進嘴裡。
咀嚼完了才開口:“當然喜歡了。”
“只是忽然想清楚了一件事,魚和熊掌兼得才更香。”
她們沈家的人看似薄情,其實最是深情。
認準了一個人可能一生都不會改變。
若她說不愛了,沈鏡也不會相信。
畢竟她可是護了他那麼多年,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了。
沈鏡哼了一聲:“你的魚可是也想要熊掌呢。”
沈忱輕笑,眉梢微揚,看似慵懶隨性,卻有一股睥睨天下之氣。
“那就把魚困在缸裡,讓他沒有機會上岸碰到熊掌。”
沈鏡嘆了一口氣,青衫下的身體有些消瘦:“你能想明白就好,有些東西還是要握在自己手裡。”
“我都能想清楚,為何兄長想不清楚呢。”沈忱開口:“鳳樓引不是一個好兒郎,那姽嫿就是一個好妻主了嗎?”
“兄長為何對她執迷不悟呢。”
她的兄長喜歡上了一個女人,他這樣風光霽月名動京城的人,在他十七歲的時候,前來提親的人把門檻都踏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