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只當什麼都不曾看見,低著頭吃著自己盤子裡的東西。
這沈忱把她們一個個從家裡叫過來,就是為了看他們這對狗男女在這秀恩愛的?
沒想到真是這樣。
荒唐,簡直荒唐。
這場宴會本來就是小皇帝為了拉攏朝臣辦的。
而沈忱則不需要拉攏,因為大部分的朝臣都是她的人。
哪怕恨死她了,卻都有致命的把柄掌握在她的手裡。
沈忱玩味的挑弄著懷裡的鳳樓引,舉止輕浮隨意。
讓鳳樓引感覺自己好似被放在架子上熾烤一般。
她簡直是太過分了。
這樣讓他顏面何在,他可是天子。
雖然眾位大臣不敢看他們,鳳樓引還是感覺面紅耳赤。
在她將手塞進他的衣服裡的時候,他實在受不了了,一把推開沈忱站了起來,瞪大眼睛望著她。
“你太過分了。”
見沈忱滿臉漫不經心,反而以一種極具侵略性的眼光看著他時。
他的臉色紅了紅。
他知曉她長得好看,卻不想竟越發妖孽,雌雄莫辨的臉在配上她這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讓他心臟不受控制的一跳。
很快,他就冷靜下來。
女人再好,也不可靠,這世間最可靠的,是權勢。
這是沈忱自小教他的道理。
他冷著臉,也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拂袖離開了。
她今日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難堪,想必也會消氣。
男女之間的博弈。
哪怕對他來說冒犯只有三分,也要裝出十分的樣子。
這點羞辱算什麼,他自小就生活在泥潭裡。
他跟野狗搶過食,為了活下去,冬天扒過死人的衣服,被皇子公主們當做狗一樣羞辱折磨。
沈忱這點小性子對他來說也不過如此。
他知道,她是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