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注視著他的眸子:“你叫什麼名字。”
那髒兮兮的小老鼠沒有回答她,咬了她一口後跑了。
沈忱覺得十分有趣。
她本以為,這個小男孩是個什麼小侍之類的。
回去後託人尋過他,卻都不見蹤跡。
第二年,她又隨父親參加歲宴。
腦海中忽然想起了那隻小老鼠,她又在宴會上偷溜了出來,漫無目的的隨處溜達著。
卻不想發生了意外。
她母親的政敵居然收買了宮中的宮人,要將她溺死在荷花池中。
掙扎之際。
緊緊桎梏著她的宮人突然倒了下去,沈忱慌亂的掙脫開來,看到一個瘦瘦小小的身影站在後面,手裡舉著一塊大石頭。
沈忱看著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他。
她冷靜的奪過小孩手中的石頭,狠狠的朝那宮人腦袋砸去。
鮮血迸濺到了她的臉上。
年僅十一歲的她就冷靜殘忍到了極致,她的母親一直教導她,做事要穩狠準。
她快速的將石頭塞進宮人的衣服了,拿腰帶緊緊纏上,確定石頭不會掉出來後。
她將那要害她性命的宮人推進河裡。
處理的現場的血跡。
拉著還在發愣的鳳樓引朝著其它方向跑了出去。
兩人氣喘吁吁的跑到一處沒有人的地方。
沈忱這才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男孩子。
他比上一年長高了一點。
穿的依舊破爛。
也是從這天開始,她知道他的名字,鳳樓引。
他是女皇的孩子。
因為父親只是一個卑賤的宮人,而他是女皇醉酒的產物。
女皇並不喜歡他的父親,連個名分都不曾給他。
連帶'著他自小並不受寵。
在他五歲的時候,父親因為不小心將水潑到了寵妃身上,被處死了。
從那以後,他就生活在冷宮裡,靠一些殘羹剩飯和偷東西吃度日。
沈忱搖了搖頭,這也太慘了。
自那以後,她時常跟著母親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