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坐在沈忱旁邊,將他排了一個多小時才排到的糕點遞給她。
沈忱也收回看好戲的目光。
隨手接過。
可吃了兩塊就嫌膩扔到了一邊。
傅司嬌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她憤恨的看了沈忱一眼,一邊抹淚一邊跑著離開了。
傅司睿沒有說話。
看到沈忱隨意扔在桌子上的糕點,鬼使神差的撿了兩塊她吃過的,緩緩的塞進了嘴裡。
很甜。
本來他一向不喜歡吃甜食,今日這一嘗,似乎還不錯。
“我和石雅雅已經沒有什麼了,我今天也找她說清楚了。”
他感受著舌尖的甜意,深邃的眼眸瀲灩的望著沈忱。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沈忱歪頭看他,自動忽略了他說和石雅雅怎麼的話:“去哪?”
笑死,要是這麼好斷乾淨,這就不是一個a級的虐文小世界了。
她才不在乎他心中有誰,他想幹什麼,她要的只是他肉體和靈魂的乾淨就夠了。
不過,讓沈忱沒有料到的是,他說的那個地方。
竟然是,他媽媽的墓地。
傅司睿開車帶著沈忱來到郊外。
傅司睿抱著一大捧花,牽住沈忱的手,一步一步爬了半座山。
方圓百里,只有一處孤墳,荒涼的獨立在空曠的原野,但是被打掃的很乾淨。
上面有一張照片,上面的女人看上去也就二三十歲的樣子,燙著優雅知性的捲髮,正一臉溫婉的笑著。
她與傅司睿有著幾分相似。
發覺沈忱盯著墓地上的照片發呆,他把花放在墓前,開口解釋到。
“這是我媽。”
“我媽姓玄,很少見的姓吧。”
他拉著沈忱站到墓前,笑著對碑上的照片開口:“媽,我帶兒媳婦來看你了。”
沈忱微微頷首。
傅司睿眼裡有波光閃過,他眼眸低垂,修長的大手牽住沈忱,像是在汲取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