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元山,鳳凰啼鳴,赤黃色的火焰燃燒蒼穹,一雙翼翅劃下,數十人殞命,隨即便是有更多的人圍了上來,向著鳳凰轟下。
鳳凰染血,一身的赤羽上有著無數的刀痕、劍印,但眼中的兇戾卻一點沒有減少,反而更盛,讓得圍攻的人都是神色一驚。
“玄冰陣,布好了嗎,給我封住它的身體,限制它的行動。”
“烈冰符,不用節省,都給我砸,它已經不行了,殺了他所有人都可以去符樓領取一千張符印,還有一冊藏書閣的道術。”
“這個時間少主應該快要出來了,一定要在少主出來之前殺了它。”
……
天穹之上西門世家的人喊道,各種道法、陣法、符印往石頭身上轟去,即便強如石頭也已經陷入了生死之境,卻依舊沒有一絲退縮之意。
“藥兒,讓它下來吧,再戰下去它就死了,他們只是想要抓我們來脅迫我們的家族,不敢殺我們,犯不著和他們拼命。”
雲汐說道,看著天空中鳳血灑落,一陣心驚,看向藥兒,說道。
藥兒也在看著天空中的戰鬥,神色間有一抹擔憂,卻並沒有制止。
“它能行。”
依舊是那一句話,雲汐搖頭,又發出了一封求救信箋,化作靈光飛向天際一方,不僅是他,營地中許多的人都在發求救信箋。
不過發了這麼多卻並未接到一點的回應,一群人都是一臉的焦急之色。
“有禁空陣法。”藥兒看著雲汐的舉動,說道,雲汐點頭,她何嘗不知道,但她還是想要試一下,一直這樣看著也不是辦法。
“可以給我一封信箋嗎?”藥兒說道,雲汐微微一怔,給了她一封。
藥兒看著信箋,想了一下,滴了一滴血在上面,然後再交還給她。
雲汐看著手中的信箋,微微愣神,滴上一滴血有什麼用,就算是把整封信箋都染成血色傳不出去那又有什麼意義?
她心中有疑惑,但是因為不想打擊藥兒,並未說,還是把這一份信箋發了出去。
信箋化作靈光,飛逝天地,很快消失,北匈皇城,雲家,一抹靈光落下,落在了一個金縷衣中年人手中,這中年人看著信箋,微微一笑。
開啟了信箋,看著裡面的內容,臉色又瞬間沉了下去,然後便是憤怒。
“好一個西門世家,竟是趁著皇室學院大院大比傷我女兒。”
“雲家眾位長老可在?”他飛天而起,聲音傳遍了整個雲家府邸。
“家主,發生了什麼事?”
“西門世家的人在五元山佈局,要將所有去往五元山的皇室學院學院抓住威脅我等。”
“猖狂!”
……
一群雲家長老怒道,很快訊息傳遍整個皇城,各大家族無數強者向著五元山飛去。
五元山,看著手中的回信,雲汐一臉的愣神,竟是真的發出去了。
她再看向一旁的藥兒,眼中有一抹驚異,她知道這是因為藥兒的那一滴血的原因,但為什麼一滴血就能讓信箋穿過禁空陣法。
莫非她懂陣法,可即便如此她也並未看到藥兒在那一滴血上有其他什麼動作。
“啾——”
鳳凰啼鳴,被一個生死境七重的人轟入大地,整片山脈都是一震。
不過片刻鳳凰再飛起,一爪撕天,將那生死境七重的人轟飛出去。
“它不行了。”雲汐說道,她看到了鳳凰腹部的一道傷口,神色震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