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白家府邸之中酒宴不斷,想必就是因為這人了,三皇子,倒是尋了一個好後臺,可惜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
幾人說道,看著街上一臉驚恐的美貌女子,臉上皆是露出了笑容。
“看來不用我們出手了,白家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個後臺抗衡我秦家,如此便死了定然是咽不下這一口氣,我們只需要看戲就行了。”
“先回去將這兩人到青陽城的訊息告訴家主,再給白家那邊一些訊息。”
“嗯。”
幾人說道,各自離去,一場針對姬夜的陰謀便是這麼展開了。
尋了一個酒樓住下,秦羽便和石敢一起來了姬夜的房間,看著房間中提筆揮墨的姬夜,微微一怔,隨即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
“姬皇子,酒樓外多了許多的眼線,除了秦家的人還有其他勢力的人。”
石敢說道,一臉的凝重,姬夜並未抬頭,揮墨,一個字在紙上勾勒而出。
“道!”
一字落下,整張紙似乎都誕生了道韻,無鳳而動,似要化形生靈一般。
“這是……”兩人看著這一幕,一臉的震撼,連要說的話都在這一瞬間忘了。
傳說世上有大儒,身攜浩然正氣,能落筆生造化,揮墨定乾坤,正是他們看到的這一副情景,姬夜、大儒,他們很難將這兩個詞連在一起。
“秦羽,還記得你下船時跟我說的話嗎?”姬夜問道,兩人回過神來,看向姬夜,神色一凜。
“記得。”
秦羽道,神色間滿是堅定,姬夜曾問他,他為什麼要回秦家,他給姬夜的回答是不想要一輩子揹負著私生子、廢物之名,他要給他的母親討回公道,更是要給他自己討回公道。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怕秦家,或者說你根本沒有下定決心,你依舊對於秦家抱有一絲期望,認為他們會認你,讓你認祖歸宗?”
姬夜說道,一句話,讓得秦羽神色一震,低頭,沉默了下去。
許久
“那我該如何做?”他抬頭問道,姬夜淡淡一笑,拿出了一把劍,放在他手中。
“拿著這把劍,殺了外面的人,告訴他們,你已經不是曾經那一個可以任人欺辱的秦羽了,即便沒有秦家你也不會弱於任何一人。”
一把透著絲絲血腥的骨劍,含著讓人心驚肉跳的殺意,落在秦羽手中,似有千斤,讓得他身體微微一沉,差一點沒有拿穩。
“這劍是用怒海血鯊魚骨所煉,應該算得上是一件下品玄器,便送於你了。”
姬夜說道,淡淡的話,彷彿只是隨意送出了一件不重要的器具,卻是讓得秦羽和老人神色一顫,看著手中劍,一臉的不可置信。
這居然是下品玄器,如此品階的靈器就算是整個青陽城都找不出一件,姬夜竟是就這麼輕易送給了他,怒海血鯊魚骨,想到了在船上喝的魚湯,想到了一種可能,兩人皆是深吸了一口氣。
他竟是還會煉器,到底還有什麼事他不會的,一個人怎麼能懂得這麼多?
藥道、陣道、琴道,還有今日所見到的儒道和煉器之道,已經五種道了,常人能精於一道便是千難萬難了,他卻修了這麼多。
“去吧,怎麼說是你也是丫頭的徒兒,別給丫頭丟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