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想聽大道理!”逍遙說,“說說你吧!”
“我?我又怎麼了?”明明問。
“你……好像挺討厭黑道的吧?”逍遙說,“否則也不會拒絕你高叔的建議吧?”
明明沉默。
“怎麼了嗎?”逍遙問。
“……那!逍遙,”明明說,“我從小到大就是一個小混混,小混混就是處於黑白兩道中間小路存活的一群人。”
“哦。”逍遙說。
“我是一個孤兒。”明明說,“和一群同為小混混的好朋友們在一起生活,那是雖然挺窮,還會遭到別人的白眼……但活的挺開心的!因為有朋友。”
“是嗎……”逍遙說。
“就在那個時候,我遇到了我的老師。”明明說,“教我修行,授我武藝,松我武器……”
“你師傅一個是一個好人!”逍遙說。
“十足的好人!”明明說,“也是一個白痴……”
“為什麼這麼說?”逍遙問。
“正義!”明明問,“你相信有絕對的正義嗎?”
逍遙想了想,如果是以前的話,他一定會說有,但是現在,他不會這麼說。
“沒有。”他對明明說。
“嗯。”明明說,“從小我也如此認為,現在也這麼認為,但我那個師傅他卻說——有絕對的正義,我遇到他的時候啊,他可是四十幾的大男人了呢!”
逍遙沉默。
明明接著說:“但其實他所謂的和一直堅持的絕對的正義不過還是以其自己的價值觀為基礎的判斷而已,就和大多數人的一樣!”
逍遙繼續沉默……
“他其實也知道的。”明明說,“但他……自己騙自己。”
“他所堅持的絕對的正義是什麼?”逍遙問。
“拯救別人,幫助別人。”明明說。
“沒有錯啊!”逍遙說。
“但如何拯救?”明明問,“怎麼幫助別人?”
逍遙沉默了。
“我也問了老師。”明明說,“老師也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