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吳揚說，“都是應該的！”
他又說：“簡羽大夫那裡，我每年都會親自去掃墓祭拜的。”
“謝謝！”端木繡說。
“你會回來嗎？”吳揚說，“回來【天海城】開藥鋪？”
“應該不會了……”端木繡說。
“是嗎……”吳揚說。
“事實上……”端木繡說，“殺了付素之後我該做什麼，我不知道……而事實上，究竟是不是付素殺了師傅，我也不知道，但付素是一定有關係的！就這點，她也就必須死！”
“嗯……”吳揚說，“這麼說，你跟明明差不多了，那也去走走吧，去不同的地方走走，你也就會看清未來了……”
端木繡不語，她看了看明明，好像在想什麼。
……
…………
………………
他們走了，都走了。
明明、十方、清兒、端木繡。
逍遙、霖鈴、巧夜、凡瑤和棠溪。
郝景山和他們的那幾個得力干將。
一時間，吳揚覺得【吳府】顯得冷清的許多。
高凱峰勸他不要難過。
吳揚只是搖搖頭，隨後便出城了。
高凱峰知道他要去哪。
……
…………
………………
【天海城】附近的山上。
風四娘就葬在這裡。
這裡風景很好，鳥語花香，綠意盎然。
吳揚坐在風四孃的碑前，獨自喝著酒。
“他們走了，都走了。以後應該都會回來吧……”
“我希望他們都會回來。”
“我希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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