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繼續說道：“然後我就發現你們特別的像一對情侶，雖然你們好像兩個都沒有意識到。”
“我們不是情侶。”逍遙說，“我那麼相信凡瑤，只是因為她是我的朋友。”
“就只是因為朋友？”十方問。
“啊。”逍遙說。
“太單純了吧。”十方說。
“你只有信任朋友，朋友才會信你，不是嗎？”逍遙說。
十方琢磨著，點頭，隨後說道：“還有一種情況。”
逍遙歪頭。
“就是其實你對凡瑤有好感，”十方說，“但你自己不知道。”
逍遙沉默了一會兒，說道：“……說的好像你很明白似的，你有女朋友嗎？”
“有啊。”十方說。
逍遙和凡瑤很詫異。
“誰啊？”逍遙說，“不會是【平康樓】中的某位吧？”
十方點頭，說道：“清兒。”
“她……不是你妹妹嗎？”凡瑤說。
“我們兩個又沒有血緣關係。”十方說，“我是母親收養來的。”
“……怪不得你和清兒還有風阿姨長得一點也不像。”逍遙說。
“……也經常有不知情的人這麼說。”十方說。
凡瑤突然說道：“你之所以會說——逍遙可能對我有好感，是不是因為你有過相似的經歷啊。”
“當然咯！”十方說。
“我……聞到了狗血的味道。”逍遙說。
“……哪有愛情不是狗血的？”十方反問道。
逍遙閉嘴了。
“……我一開始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喜歡上了清兒，但旁人的人點醒了我。”十方說。
“旁邊的人？”逍遙說，“那些娼婦？”
十方點頭，並說道：“她們比其他的人懂得更多——關於愛情。”
“……所以你現在要點醒我？”逍遙問。
十方搖頭，“你是不是真的喜歡凡瑤只有你自己知道。”他說，“而且我只是單純的覺得僅僅只是因為‘朋友’而如此的信任別人……很罕見。”
“是嗎？”逍遙說。
“你很單純。”十方說。
“……這算是誇讚吧？”逍遙說。
十方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逍遙，我願意相信凡瑤是有苦衷的，所以她才會撒謊……”
